池灿与邵明渊。

    邵明渊睛看不见，面上不半声，只是默默听着。

    池灿疑惑：“沿海混至此，为何没有消息传到京城去？”

    锦鳞卫遍布大江南北，难不成南边沿海的锦鳞卫都是瞎、聋不成？

    听了池灿的疑问，胡大没有回答。

    以他的层次，自然是想不到这些的。

    “这样说的话，你们来的那些年轻女，并不是卖给了倭寇，而是卖给了海商？”乔昭问。

    “什么海商啊，咱们现在都叫那些人贼，那些贼有的全是大梁人，还有的是大梁人与真倭混在一起，官老爷对外都叫倭寇了。”

    “这一批有多少名女？”

    “十，十二个——”

    乔昭秀眉蹙起。

    胡大意识打了个激灵，脱而：“不是十二个，是十个！”

    “怎么又少了两个？”

    胡大战战兢兢看几人一，低：“有两个没看好，海死了……”

    杨厚承抬手打了胡大一耳光，怒：“真正该死的是你们这些王八！”

    胡大捂着脸哀求：“壮士息怒啊，我们也是被得活不去了，才走上这条路的。”

    乔昭冷冷扫了胡大一，问：“既然如此，你们又怎么会落得这个场？”

    “被黑吃黑了？”池灿笑问。

    胡大垂丧气：“这批货里……不是，这批女里有个特别的，我们就加了价，没想到对方就翻脸了……”

    “你们是去对方岛上易？”邵明渊忽然开问。

    “不是，不过易的地方离那些人落脚的小岛不远。”

    “对方有多少人，他们落脚在何？”

    “对方总共多少人我不清楚，不过每次在海上易，他们那边有二三十人。他们的落脚就在鸣风岛上，是几个月前才占的岛。”

    “叶落，拿海图让他指一。”

    叶落很快拿一张海图在胡大面前展开，伸手一指某：“我们现在大概在这个位置，那个鸣风岛在哪个方向？”

    胡大睁大了睛看了半天海图，不确定指了一：“可能是这个岛吧？我，我看不大懂这个啊。”

    叶落没吭声。

    “晨光，问他一细节。拾曦、重山，咱们先去再说。”

    邵明渊率先转走屋，叶落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