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自然没有反驳。

    “我想请教一太医，您认为大都督是中什么毒而死？”

    听乔昭这么问，太医面难。

    大都督的死因委实不好说。

    单看中毒症状，与鹤红相似，即便有些，他认为更大的可能是江堂的丹毒与鹤红合而产生的变化。

    可是“丹毒”两个字是万万不能提的，那可大大犯了皇上的忌讳。

    “依官看，鹤红的几率最大，不过世上毒素类颇多，还有些毒素与鹤红症状相似，是官没有想到的亦未可知。”

    乔昭嫣然一笑：“您说得对，确实是与鹤红症状相似的毒。”

    太医一怔。

    他说什么了？

    邵明渊忍俊不禁。

    昭昭好像越来越会给人了。

    “先前我要的装清的碗。”乔昭毫不客气向江十一讨要。

    这一次江十一连迟疑都没有了，立刻吩咐人去灵堂取碗。

    不多时一名锦麟卫端着碗走过来，古怪的神让众人不由生了几分好奇。

    “放这里吧。”江十一。

    那名锦麟卫把碗放，退至一旁时忍不住又看了一。

    众人立刻看过去，就见碗中的恢复了清澈，数十条血线样的东西分明，竖立在清中。

    “怎么会？我明明记得黎三姑娘一开始丢沾了血的银针后这碗清立刻暗浊一片，现在怎么会是这样？”十三太保之一的江七说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众人同时向乔昭望去，期待她解惑。

    乔昭笑望着太医：“太医看到这碗中形，有没有想起什么来呢？”

    太医眉锁盯着碗中清，脑飞快转动着。

    这样的形隐隐有些熟悉，他一定在某本医书上见过描述的。

    这形实属罕见，那医书定然是冷僻的，究竟是在何见过呢？

    类似鹤红的中毒症状，清静置一定时间后分明的血线——

    就在太医绞尽脑思索的某个瞬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好似电光劈开了混沌，猛然想到了什么。

    太医霍然看向乔昭：“大都督的指甲——”

    乔昭微微颔首：“您想得不错，我从大都督的指甲中发现了同样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