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二婶请说。”

    “冰姨娘有了。”刘氏一脸惭愧，“说当婶的不该和三姑娘说这事，可我知三姑娘是个有见识的，又懂医术，二婶就是想问问冰姨娘明明喝了避汤，为何还会有呢？”

    她实在想不通，难真的是老天要让冰娘留来？

    听到冰娘有了，乔昭微讶。

    冰娘是黎光书的侍妾，有了这事邓老夫人自然不会专门对乔昭一个姑娘家提起。

    想到邵明渊派人查到的况，乔昭心中起疑，沉片刻问：“二婶可否把冰姨娘服用的避汤给我看看？”

    “这个没问题，避汤就是老夫人命人准备的，每次的药渣都会让伺候冰娘的两个婆收好送到我那里去。”

    想到那一碗碗的药渣，刘氏对黎光书就更恨得咬牙切齿。

    那个混，哪怕他们最意的时候都没这么频繁过！

    不多时乔昭见到了刘氏命人送过来的药渣，伸手拨几又低嗅了嗅。

    “如何？”刘氏神张问。

    “避汤没有问题。”

    刘氏神怔怔：“难真是天意如此？”

    天意么？

    乔昭摇了摇。

    什么天意都离不开人为。

    冰娘在服用避汤的况有了，一可能是房事频繁，避汤的功效亦不是绝对的，这纯粹是个意外；而另一可能则是有人动了手脚。

    结合冰娘的特殊，她更倾向于后者。

    “那两个伺候冰姨娘的婆呢？”

    “老夫人嫌她们事不周，罚她们去院里事了。”

    去院里当个扫洒婆自是比不上伺候一个姨娘舒服的。

    “我想请二婶打探一两个婆家里的近期况。”

    刘氏一愣：“三姑娘怀疑那两个婆有问题？”

    乔昭笑笑，当着四姑娘黎嫣的面并没避讳：“二婶，冰姨娘有本就蹊跷，您不服这是天意，那咱们就先把此事当有人动了手脚来对待。冰娘想要有，可能只有两个，一是她服用了化解避汤药的药，二是避汤她压就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