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梁堪和储泽，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顾问之上，你用这么狠毒的计谋，就为了害死一个无辜的人让自己气，明湛，我当年真是看错你了。”

    “我真是看错你了。”这句话就一直在明湛的耳边回放，他的睛里渐渐地充斥着血红，那是浸骨髓的绝望，一一的蔓延了开来。

    “扑通”

    他往后猛地退了两步，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把脸埋在了膝盖上，双手环抱着低声的泣着，“为什么，顾问之就是个小人，你看不到么！”

    储泽二话不说上前对着明湛狠踹了一脚，力之大，几乎能听到清晰的骨裂声，朝着旁边“咕噜咕噜”的了几，浑在地，周跋也不求，只是看着顾问之，面冷清，“是我对不住你。”

    顾问之沉默的摇摇，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太大，那从来持的世界观突然间崩塌的觉，让他觉得很不好受。

    储泽还想再踹两，却被顾问之拽住了，“算了，我想走了。”

    顾问之的脸苍白，看着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模样，储泽心一疼，低声的说了句，“好”，随即上前，半蹲直接钳住了明湛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杨剑也会现在这里。”这大概是顾问之最大的心结，一向当弟弟疼的人，却在背后了自己一刀的觉，一定很难受。

    明湛的神灰败，瞳孔几乎都看不清楚，听到这个问题，却是凄惨一笑，“能为什么，没有人可以拒绝的诱惑，何况那个蠢货，我不过是陪他吃了顿饭，喝了酒，他就已经任我索求了。”

    这个答案实在是乎预料，顾问之突然想到那天在盛世门，杨剑看着明湛的神，还有那句一再调的话。

    “可是他真的得太妖了。”

    直到人散去，大厅里重新恢复了平静，三爷等人也都不见了人影，只有顾问之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被拎着的还昏睡着的杨剑，不知在想些什么。

    储泽半蹲在顾问之的边，手指一一的掰开顾问之攥的极几乎要抠血印的手掌，将自己的手心覆了上去，“心里实在难受就打我，以前练习散打的时候，教练都说我厚，抗打。”

    “哪有这样说自己的。”顾问之抿了抿嘴。

    “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何况在自黑这件事上，我还是很有心得的。”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