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周围鞍前后，真是好命。

    “也行。”胤禩不想在胤禛面前透太多信息，既然Allen这样说了，他也不再劝说。

    胤禛余光瞥见这边桌Allen对着胤禩一路悉心照料，布菜倒茶事必躬亲，那神态比昔日狗太监尤甚几分，心不免诸多揣测。

    老八这个弟弟，明显没认自己来，或者只是得像而已？

    胤禩很快停了筷，Allen匆匆付了账，两人肩并肩一离开。

    胤禛慢条斯理一面用餐一面琢磨这二人的关系，一直到电话响起来。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早没了，自从在警局办差开始，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待命。

    电话那儿的声音是张博远的：“儿，你要我查的人查到一背景，这小来可不小啊。他老爸汝文臣是M省海关办事的，爷爷退休前是财务副。这小是汝文臣前妻生的独，名字叫汝。”

    胤禛一愣，独？

    “他没有兄弟？”

    张博远立即说：“至少份文件上没有兄弟，不过汝副儿媳妇死了有十年了，后来他儿新娶了个年轻的小老婆，去年刚给生了一个女儿。”

    胤禛挂了电话，瞬间也没了胃。

    如果老八边的人来是这样，那请得动市秘书也不是不可能。

    胤禩的跟班来这么大？如果不是亲兄弟，他是怎么笼络了财务副的孙？如果他和财务副的孙称兄弟，怎么至于落到打工赚钱的地步？

    他原本觉得老八这辈混得很一般，辛苦打工，如今看来只是表象。

    胤禛忽然想起老八单亲的份：或者老八这辈，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

    胤禛付了帐，又拨了一个电话给张博远：“查一查那个汝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和谁一起住。”

    那边挂了电话，胤禛突然发现自己绕了个大圈。刚刚跟着老八，不就知这两人住哪里了吗？用脚趾想也知老八被谁收留了。

    胤禛一个人在华灯初上的街漫步消。往常看起来还算别有致的街边小铺也千篇一律，他突然就有那么一羡慕起老八到哪里都有跟班有牵挂的生活。

    一个人独自生活得久了，居然也嫌弃平静的生活有寂寞。

    算了，昨晚折腾一夜，还是早些回去睡觉。

    ……

    胤禩这一，却不那么平静。

    回到家里，胤禩没去睡，了两杯咖啡，对着沙发指了指：“你坐，我有话要问你。”

    Allen心虚座，搓手。

    胤禩开门见山：“我回来也有一个月了，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Amber的事？”

    Allen别开喝咖啡：“她和朋友旅行去了。”

    “去哪里旅行？”

    “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