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皇上！四哥！你行行好，咱们就说今天什么时候我能走行么？”

    胤禛对能把老八搞成这样失态得意的，哼笑一，把手里的文件推过去：“签个字，回去洗把脸，我送你回去。”

    等手续办完，天都大亮了。

    回家路上，胤禩神厌厌的，朝着窗外神。

    胤禛熬夜惯了，此刻到很神，一边打转弯灯一面问他：“上回在会所你的那个女人……”他瞟了一胤禩，继续说：“就是得像郭络罗家的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胤禩转回来，神很呆滞，明显愣了一会儿，也有赌气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个什么回答！？胤禛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说能气着我？你上辈和她过成什么样儿你别说不记得，一个皇阿哥被个破落得连皇父赏赐的女人豆不敢收，像话吗？”

    胤禩突然觉得心闷得难受，他以为这些事都过去了，现在被人若无其事提起来，太难受。明明是人家先和你绝的，后来大家不死不休也是各行其是关独木桥自己选的，他不怪谁。那辈的对错都过去了，有些人他想转忘记各走各的路，有错么？为什么他却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说起当年？

    胤禩沉默了，转向窗外没说话。

    胤禛也觉察气氛的微妙不同，和刚才的磕磕碰碰比，现在车里是凝滞到无法跨越的隔阂。他叹了气，自己刚刚说了那句提及君父的话，老八才这样的。原本以为他肯收容自己过夜，心里面已经迈过去了……

    胤禛和了气：“不你怎么想，上辈已经过去了。这辈我不希望你再被这些人拖累，这个女人不你，我是想帮你。”

    很一段时间，胤禛没有听见胤禩答应，在他看来，对方这是默认或者再一次无视自己的好意的。可那又如何呢？他有多看重这个弟弟他从前自己都没想过，一直到把人给死了才觉寂寞，没了对手，胜了也无炫耀。

    用现在的话，那就是寂寞如雪。

    车驶胤禩居住的小区，胤禛在门停，却没有解锁让人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