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扯了扯嘴角，睛一直盯着电视：“学生党的作息，四哥不习惯？”

    胤禛：“现在差不多三了。”

    胤禛：“……都被吵醒了说不打扰会不会有虚伪？”

    胤禛回看他一：“刚刚噩梦，得汗了我的床。你有意

    这是不可避免的绪，每个人都带着沉重的记忆在生活，忘或者不忘，都是不公平。胤禩从来说他不会遗忘。正好，胤禛也不希望他遗忘。

    胤禛心里烦躁起来，像是梦里星星燎原的野火烧到了现实中，又像是电视里的女鬼真个就要扑来咬他一。

    胤禛看着他，转一起看向电视：“这么多年你一直这么过来的？”

    胤禛盯着胤禩的睛，沁着淡蓝的光，透着一疲惫、沧桑，还有困惑的忧郁，以及某本不该再有的单纯好奇。像是岁月遗落的东西在不经意间逆而上，就这样直端端撞击了他的心里。他记得老八死讯传来的那个晚上，那烦闷孤单的觉，好像从此生命里没了执着的对手，寂寞。

    到底了什么问题？

    “你在哪儿找的片？”胤禛很肯定自己家里没有这奇葩的烂片。

    胤禩说的有一分没错，他是想一他，但是不是把他当作十三的替，他连自己都不清楚。

    胤禩难得叹了气：“四哥，如果是这样，真不值得。”

    胤禩拿起遥控晃了晃，语气有鄙视：“这是智能电视，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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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兄弟，但又完全不同。

    胤禩悟了，把声音关小一：“你继续睡，我不打扰你。”

    他站起来，走向客房。

    胤禩暂停键，所有影像效果和音效都一窒，屋里只有蓝汪汪地光。

    胤禛沉默着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转盯着沙发上专心看片的人看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惊吓和灯光的缘故，老八的脸看起来很差。

    怪不得自己了一晚上的噩梦……胤禛抚着额想，没想到老八还有这个癖好。

    胤禩在他背后说：“四哥，不是说客房给我睡么？”

    胤禛喝了半杯，走到胤禩边的沙发上坐，正好看见女主角的护使者被拖井里然后就是惨不忍听的尖叫和恐怖的心理暗示。

    男人嘛，本也没什么节可言，更何况他这辈基本就没有女人。

来光影晃动和唧唧嘎嘎的动静，胤禛愣了一，才想起今天收留了一个人过夜。

    再后来，死的人太多了，一直到老十三累死的时候，那寂寞的觉也再也没现过。十三的离去，让他更多受到的是某宿命无可避免的结局。

    胤禛把喝空的杯放在茶几上，用兄的语气开始说：“你的作息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看什么片儿？”

    胤禩：“隔音太差，你可以考虑换个门。”

    胤禛一怔，底慢慢聚集了绪，这些绪来得太多太剧烈，他自己也闹不明白。那个离奇的梦想在还在他一个人的脑里压制着，他可以不当回事儿，只当是晚上老八挑逗他的正常反应。

    走到客厅，看见胤禩穿着T恤和沙滩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面放的是恐怖片，刚刚正好播放到吓人的□□，声音一大了，轰隆隆伴随着尖叫声。

    胤禩偏过看了他一，斟酌着问了一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四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十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