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老八了。

    因为失去得太惨烈，所有他更愿意选择一个人活去。

    胤禛伸手勾住老八的脖，使劲儿往这儿：“想什么有的没的？老十三上辈死的时候我也伤心，但没你死的时候那！么！伤！心！”

    胤禩被他拉了一个趔趄，眉皱着，表不以为然。

    胤禛松开他，促着：“好了去洗个澡，瞧你一凉的。”

    胤禩看了他一，抿着嘴低收拾东西去浴室。

    胤禛在后面小声嘀咕：“铁杵磨成针。”

    胤禩关上门，打开愣了好一会儿，摇摇，才开始脱衣服。

    晚上胤禩翻翻得很厉害。

    老四当过皇帝，心理素质过，反倒一夜好眠。

    早上陈伯安排好了渡船去一个名字胤禛没记住的小岛，驾船的是个本地人，帝都话说起来发音像是越南话一样晦涩。

    船不大，风不小，开得快不了。

    岛虽然在防浪堤，但过海的时间对于胤禛来说有——他新鲜了不到半个钟就开始有船。

    胤禛趴在船，很难受，一开始他还顾忌皇帝的尊严忍着，后来该吐的都已经吐了。可是一个浪打过来，脚底没有实着地的觉还是让他冷汗直冒。

    ——这个见家过明路的周折实在是有漫。

    如果不是胤禩上船之后就在走神，胤禛就会以为老八是想刻意整整自己。

    雍正四年，到了最后他也听说老八在宗人府里已经吃不东西了，吃什么吐什么。也不知那个时候的老八，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觉两迷茫看不到岸，还是已经看到了解脱的那条路？

    胤禩好像总算回过神来，递给胤禛一杯。

    胤禛毫无生气地摇摇手：“喝不，难受。”

    胤禩把往他面前送了送：“喝了，才有东西可以吐,不会那么难受。”

    胤禛：……

    船的时候胤禛面如死灰，衬衣都被冷汗湮了几。

    这小岛不大，四都是椰树，掩映在树丛中是零零散散的红白墙小别墅。别墅的风格比较老，很多地方都有斑驳的青苔。

    开船的本地人在岸上嚼着带来的槟榔果，只有陈伯跟着他们一起走。

    胤禛打起神叹起来：“除开路，这里的确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去。”

    胤禩走在他前面：“自古以来，选择离群索居的，要么是看破红尘，要么是被放逐。是不是好去，在于是哪方式，而不在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