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再往前走就到了印第安人的地盘，”吴有金悄悄地对维说，“我以前从来没有离开洛德镇这么远过。我曾经想要去我穿越的地找找线索，但是走到沙漠里其实本分不清东西，说不定我倒在某个地方就被秃鹫吃净了。而且我也没有走太远的装备，比如指南针、压缩饼、净和工兵铲什么的，如果是在咱们老家那边，说不定我还会搞到卫星电话……”

    哦，听听他说的那个词儿——“咱们老家”，不算纽约还是中国的那个叫杭州的城市，都让人怀念到要泪了。

    “钱钱，”维打断了他，“少说儿话，警不会给我们补的。”

    “我带的大概够了，你要是渴倒可以给你儿……”吴有金依然低声说，“他们这次应该不会跟印第安人正面锋吧，毕竟他们的人数不多，一个印第安落少的有几十个人到多的几百上千个，要是惹了，我们几个人的大就会被他们吊在帐篷上晾着，而且还抹上一层厚厚的盐。你知吗，在中国我们制作火就是这么的，要新鲜的和盐，然后摊平了一层层地往上抹……”

    “哦，钱钱，别让我想到恶心的事儿。”

    “对不起，实际上这相当好吃，你知金华火吗，还有宣威火……”

    “说儿正经事，钱钱，虽然我承认中国的的确很好吃。”

    “好吧，你觉得最前面的那个混到底打算怎么？”

    “卢卡斯警看起来是个聪明人，而且他跟印第安人应该没有仇大恨，”维努力调动自己还没有沸腾的那分脑浆，“照逻辑来说，他只是在辖区有案件发生以后履行一个现场调查的程序，不过就是这个现场稍微远了，而且有一的危险，所以他带的人比较多。”

    “我们算帮手吗？”吴有金说的时候都不怎么有自信。

    “算目击证人吧，”维又想了想，“但他应该还不知我们了伪证。”

    最后那个词让两个人都同时心中一颤，维地了气，尘土的味刺激了他的鼻腔和咙，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前面的卢卡斯警转过来看了一。

    维又压低了些声音：“我觉得照逻辑来说，卢卡斯警是要拿到证据，然后了解作案的印第安人到底有多少。这不是一个白人杀人犯，这是一群红野人——对不起，我这绝对不是族歧视，这里的人都那么称呼他们。”

    “算了，反正此时此地也没人在乎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