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玩盲测试还难。”

    “你得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维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寻找着光线和灵塔的夹角，当他移动到可以看到边缘清晰的侧影时，他突然扑通一跪了来，双手握在前。吴有金在旁边吓了一。

    “你嘛呀？”中国人连忙拽了一他的胳膊。

    “快，跪到我边来，最好趴在地上。”维吩咐到，“你们中国人祈祷不是都五投地吗？”

    “那是磕！我是无神论者！”吴有金说，但维向他猛打，他虽然搞不懂这个家伙到底要嘛，但还是照了。

    “把你的纸和笔偷偷拿来，别让那家伙看见。”维刚说完，“那个家伙”就向他们走过来。

    “你们在什么？”劳埃德先生皱着眉看着两个跪在灵塔前不远的人。

    “祈祷，”维面不改地说，“我们在为坟墓里那可怜的灵魂祈祷，他孤零零地在这荒原上，连一首圣歌都听不到，他的灵魂一定很难安息。安德鲁神父说过——”

    这个名字连他自己说来的时候都噎住了，吴有金用一副看到鬼的表扫了他一。

    维维持着那圣徒的模样说去：“咳，就是洛德镇的安德鲁神父，他说过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只有主的能让我们彼此关怀和支持，所以我们对于这位先生也应该有些同。让我们为他的灵魂祈祷，这是我们唯一能为他的了。“

    我的个妈呀！吴有金在心里说，这可真是太有才了，能想这么扯淡又恶心的理由。

    劳埃德先生哼了一声：“我看你也不像那么虔诚的人，杨格先生。”

    “我这几天经历生死，信仰比以前固了！请给我们一空间，先生。”

    劳埃德先生又狐疑地打量了他几，抬抬帽檐，重新去观察那个灵塔了。

    维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一层层的石上，他压低了声音对吴有金说：“钱钱，开始了，把我说的都记来。”

    维嘴虽然在动，但声音仿佛是从咙发来的，劳埃德先生偶尔回，只能看到他蠕动的双，而旁边的中国人则时不时地把上半都伏在地上，就像古怪的东方人求神拜佛时的姿势。不过在他观察灵塔的时候，吴有金就迅速地将维说的、线和空格都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