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咧开嘴微笑。

    维也冲他笑了笑，问：“那个印第安人的伤势怎么样，医生？”

    “还不赖，还不赖，”克林医生用重的苏格兰音说，“他没染，谢天谢地，只是一些外伤。虽然失血多，但他不错，吃了东西就恢复过来了。”

    维稍微放心了一些。

    警跟旁边的一个警员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年轻人从桌的屉里拿纸和笔，坐在了侧面。

    真好，维心想，好歹这里还有几个接受过教育的。

    一切都准备好了，警提了声音，对他的俘虏说：“这里不是法，血狼，所以我们不是在审判你，只是要求你履行自己的承诺，把你知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你不用担心，在这里的人都是你的证人，我们会证明你所说的都会被如实记录来，不会被歪曲。“

    “哇，警这么说起来似乎有针对某人呢。”维轻声在吴有金的耳边说，“你觉得他今天这是故意在提防着那位吗？”

    吴有金略微：“不过，我也不知为什么劳埃德先生愿意在这么多人的监督审问，他不是想要问那些金属的秘密吗？”

    “也许是警用了什么办法，警总是有办法，对吗？”

    吴有金看了看那位青年版的“保罗·纽曼”，觉得维说的没错，他们总是预估不到卢卡斯警究竟有多大的能力。

    在简短并且意味的开场白之后，血狼抬起来，看了看侧后方的劳埃德先生，又环视了一圈房间里的人，最后他看见了角落中的维。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秒钟，然后又回到了卢卡斯警上。

    “从哪里开始，先生？”他问，“我们和你们的故事很。”

    “也许从你们袭击了移民开始，”卢卡斯警说，“从你第一次袭击白人开始说吧。”

    血狼笑了起来：“你要我开始说二十年前的事？那也可以……我第一次对嘴手，还是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