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觉到了他的

    把两个人一起拖在这里的确有傻，但是吴有金觉得这个时候有个队友可以安他一些。他不满地看着维：“你要嘛？饿了想吃午饭也得等着我一起吃啊。”

    吴有金没回应，维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墓地。吴有金独自蹲在那木杆前，也不知在想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街上行走的人不多，警察局虽然敞开着大门，也只有一个警官在值班。维走去以后，发现是认识的弗兰克。他向他打了声招呼，指了指牢房那边。弗兰克正陶醉于小半瓶啤酒，非常宽容地挥挥手。

    “那个，钱钱，”他说，“我想，反正我对测量这些事儿也不懂，你来记录就行了。我想离开一会儿，等直接在家里碰好吗？”

    吴有金的脸有些不自然，他又了那表——维之前就见过，但那表转瞬即逝，而且太过于微妙，他并没有在意，但现在这表简直是在吴有金脸上写着“最好别去”。

    真是奇妙的缘分，维这么想。

    他站在铁栏杆前，看着里面——这牢房看上去似乎被打扫过，不过那“令人怀念”的毯还在，而血狼正坐在上面。

    他们坐在地上，盯着那木杆的影，烈日在上慢慢移动，那影的度仿佛静止了一样。不一会儿维就觉汗从背心冒来，看着吴有金专注的样，他觉得有些无聊了。

    “你知，”吴有金缓慢而迟疑地对维说，“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多见那个印第安人了。之前他就很凶，你知的他的能耐。后来你被他俘虏，他很照顾你，可你也救过他，这不是就够了吗？你们扯平了！而且他看到了你刚来这里的形，万一他说什么不利于你的话……”

    维走向牢房，看着那简陋的陈设，有些怀旧的觉。他曾经在那块肮脏的毯上辗转反侧，为发生在自己上的可怕现实而难以眠。现在想起来他当时是多么茫然啊，万万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更加曲折离奇，连电影里都不会那么演。

“我觉得其实神父压就不会怀疑这个，他那教堂本来就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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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为难地搔搔：“我懂你的意思，可我真的不是偷懒，我……想要到警察局那边去一趟，灰雨来这里的事，血狼有权知。”

    “不，不！我绝对不是个吃独的人，钱钱，你嘛要用这么暗的念来猜度我，我只是有事要办。”

    吴有金摇摇：“可是，我觉得你得太多了。”

    “你要办的事是躺在家里的椅上睡觉吗？”

    维笑了笑：“钱钱，你在这里的时间比我，你难对于这些‘原始人’连一都没有吗？其实我真觉得他们有时候虽然太野蛮，但有时候也不坏。”

    “不参合这个时代的事，也不跟这里的人，”维说，“我知你的意思，钱钱，我们是要离开的 ，不能改变历史，也不能有什么可留恋的。但是就像我说过的，我们已经在这里了，有些事儿该就得啊。”

    他们又来到了墓地，仙人掌和木杆都在原地，那帽也好好地挂在上面。两个人都觉有些欣——至少今天很安全。吴有金从木杆上取帽，从衣服里掏他棺材的卷尺，仔细量了地上的木杆影度，抬看着维：“不是最短距离，我们还得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