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像熊一样的酒保用独看了看他，一边着杯，一边说：“你来可以威士忌、潘趣酒、啤酒或者白兰地，也可以香、熏甚至排和土豆汤，但是如果你试图跟那印第安女孩儿搭话，我就会把你的脑袋在这张桌上，用最厚的酒瓶使劲砸，你听懂了吗？”

    维看着波比挽起袖的前臂，上面鼓鼓的肌和同样可观的伤疤让他很明白对方的意思。“我只要啤酒，”维努力微笑着，“我的光只会聚焦在酒杯上。”

    波比从吧台摸了锡杯，接了满满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维咽一略带苦涩的啤酒，了嘴，对波比说：“我想买个东西，是在哪儿贴个广告吗？”

    波比看了他一：“我这里有各左手枪，还有猎枪，刀和匕首也有，都是好货，你想要什么？”

    “哦，不不不，我和艾瑞克有一把枪了，我是说，那足够了！”

    然后波比冷冷地哼了一声：“两个人一把枪？在这里至少应该是一个人两把枪。如果聪明一儿，甚至应该在靴里再藏一把。”

    “哦，你的建议很好，”维敷衍，“不过现在我需要购买另外一件东西，六分仪你有吗？”

    波比仿佛条件反一样立刻回答：“没有。”

    我猜也没有，维依然微笑：“那我写个广告吧，我求购。”

    “这镇上识字的人加起来不超过20个。”波比放手里的杯，“你多少？”

    “5元，更儿也行，但是得教我使用。”

    波比还没有回答，旁边有一个醉醺醺的老就咧着嘴笑起来：“五元买一个六分仪？嗝……真希望我能有一个……不过，小，恐怕你在这里是找不到的。”

    “谁说得准呢？”维耸耸肩，“洛德镇有那么多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也许会有人懂的。”

    “是有一个，曾经……”那老说，“小，告诉你，这镇上的人我全都认识，他们每一个……也许我叫不完他们的名字，但我知每个人的来历。就像你也一样，你这个倒霉的小，你不是埋了六个人在这里吗？我告诉你……这镇上唯一一个有六分仪，还会用六分仪的人，上个月刚刚离开。”

    “啊？”

    老摸了摸胡：“老威廉，他曾经是个大副，不过现在他的睛瞎了一只，只能倒卖矿石的生意，在洛德镇上没什么搞，他就去了卡森城。”

    “上个月去的？”

    “上个月，”老又打了个酒嗝，“如果，你再多加两元，我就去一趟卡森城，帮你向他买回来，保证教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