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和吴有金觉得前有发，维定住神，又问：“那……他还说过什么荒谬的东西吗？”

    “你们对老米洛很熟悉？”

    “哎，太多了！”蒙克先生拍了一掌大，“还有什么钢铁的用很大，能带着人飞起来，还能在海面很的地方生活之类的，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写小说的吧？他人不坏，平时也不说话，我觉得他跟我扯了那么多，是因为那天我们一起喝酒来着。后来我再跟他碰，他就不说这些了，我觉得他胡说的时候比较讨人喜。不过他太太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啊，一个真正的淑女，他看她的神简直就像淘金者看到金矿，我觉得能让米洛先生像个正常人的只有米洛太太……”

    “他说，其实煤可以变成电！”（注1）蒙克先生哈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他……”维控制着自己，又继续问，“后来呢，我是说……他在卡森城，修了个房就走了？”

意。”蒙克先生哼了一声，“但是凯文·米洛那个家伙，他压什么都不信。他是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他在这里修房的时候，我给他卖过一些木料，他缺了我三元，于是拿他的威士忌补偿我。他给我说这世界将会发生变化，比如将来煤矿不再是吃香的东西，人们会从闪电中得到能源，还有火车也可以用电。我觉得他很有趣，问他，那么我们是需要怎么到天上去，从上帝手里把雷电偷来呢？结果你们知他怎么回答的吗？”

    “哦，不，不！”维说，“我们只是从安德鲁神父那里听说过他，他决地拒绝神父的传教，而且他似乎在临死的时候也决不忏悔，这让神父印象刻。而且，现在他留的房是洛德镇的大人尔顿夫人在住……就算

    吴有金这个时候真特别想给这些西方人普及一中国的诗词艺术，特别希望他们懂得什么叫“山重复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什么叫“有心栽不开，无心柳柳成荫”，什么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各形容此此景的诗句从他记忆的翻涌来，仿佛是向他响“回家”的号角。他心怒放，却还必须克制，继续用蛮夷的语言表达“我只是随便听听熟人的八卦”这态度。

    “哦，当然了，那房本修得还不赖，”蒙克先生说，“在华达州还是个准州的时候，纽约警察局被踢到这个地方来当准州，他跟他的妇可穷得响叮当，但还是得有个府邸对不对？我接手了米洛先生的房，又接着添了东西，就转手卖给他们了。”

    “是啊，他不喜这里，他觉得人太多，说是太太在人多的地方就会有偏疼，委托我卖掉了那个修了一半的房，然后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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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和吴有金都要泪盈眶了，蒙克先生后面的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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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说？”维和吴有金异同声地问，他们在桌面着拳，手心里都汗了。

    注1：第一个火力发电厂是1875年在黎建立的，所以这个时候的国西人本不知火力发电这回事。

    “他修的房还在吗？”吴有金追问，“我是说，那一半房？”

    蒙克先生的小睛在他和维的脸上扫来扫去，似乎对于他们的反应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