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门了，想碰碰运气。”

    两个劫匪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被叫肯的那个笑得尤其大声，他又了几烟，然后朝维走过来，猛地抓住他的发。

    “你觉得我们是傻瓜？”他笑着使劲摇晃他的脑袋，“我们看到你和那个印第安人了，你们对劳埃德并不陌生，还有你们的另外两个同党，都是有备而来的。”

    维觉得自己的都要被揭起来了，他没骨气地叫疼，这似乎让肯觉到愉快，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想想你该怎么回答我，小。”他说，“如果你还可以帮忙，我们就当送给维纳先生一个小礼，如果没有，我想你只会对郊狼和秃鹫有用了。”

    又要撒一个谎，半真半假，维现在并没有到害怕，只是相当无力地发现，自己这几个月来撒的谎都快要赶上青期那时候的量了。

    “我们……我们的确是冲着劳埃德去的，”他慢吞吞地说，同时在脑里飞快地写剧本，“他坑了我们的钱，我们只是想找补偿……那家伙是个恶，他卑鄙无耻，说好了给我们新矿的份的……”

    至少他说的里面有些是真的。

    “哦，我懂了，”乔伊打断了他，“那个劳埃德看起来是不讨人喜，但这跟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活儿的。不过……今天晚上你们却让我们的活儿得不漂亮，这这事儿可很重要，现在我们必须把你给维纳先生，你得向他说明，也许接来你们可以多合作，这也算我们从另外一个方面完成工作。”

    连当劫匪都这么没有敬业神，维忍不住有些鄙视他们，但他知自己的生命安全暂时有了保障。

    乔伊接着说，“现在我们需要等到天亮，维纳先生来了以后再考虑接来怎么办。”

    天很快就亮了，天空从浅灰渐渐地转白，然后就是金红的朝霞。

    卢卡斯警走大门的时候，光正好直到他的脸上，他微微地压低了帽檐，了台阶。门童殷勤地为他牵来了，他丢给那孩一枚币，然后开始检查辔和鞍。

    “德拉克，”蒙克先生费力地从门跑台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喏，我总算是完了。你这小，几乎每次来都会给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