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的脸……」

    我看了一旁的小第一，

    「公公，觞技艺浅薄，恐难担此大任……」

    「夏先生。」李公公放杯，正看着我，

    「夏先生认为自己有说不的权利吗？」

    我歛了双，

    「没有。」

    「很好，七日後，我再来请夏先生。」

    李公公离开了屋，我回看着小弟，

    「你说，这是福是祸？」我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外上的角力，让我觉得忐忑。

    「哥，不是早知这日总有一天会来的吗？」小弟冷静的回答，

    「放心，我的曲定让哥不负使命。」

    我看着小弟的脸，

    「你是不是……」

    「怎麽了？」小弟扯了一嘴角，

    「哥对我的曲没信心吗？」

    我摇了一，转走琴房，心中隐隐有着不安与狐疑，但那又如何？我命如草芥，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练着小弟的新曲，为了让古桑的特使留印象，小弟蒐集了不少古桑的小调，了自己的曲；我衷心敬佩小弟，谁能想到小时候那个一遇到落雷就大哭的小，现在竟有如此才气。

    「你练曲就练曲，又再傻笑甚麽？」小弟修的双眉拧成了结，

    「这几个音都偏了，一听就知你心不在焉。」

    我笑了一，手上的动作未停，

    「以前是我听你琴音有偏，现在反过来是你来听我的琴了……甚麽时候你才肯再让我可以听你的琴？」

    小弟努了一嘴，

    「你就练你的琴吧，少说些有的没的。」

    我朝着小弟笑了一，右手一拨，淙淙琴音掩过了我所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