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命！”

    秦孤桐见老婆话瘾上来，都开始吊人胃，心里乐开，脸上急切切地促：“阿婆快说快说，九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婆嗑了一个瓜，呸一声吐了瓜壳，笑眯眯地说：“那是混年，不安生，不光县里，咱府里也闹腾。有说闹鬼的，有说是万恶林的凶徒，有说江洋大盗的，呸，咱府里那时候...哎，谁也不知咋回事。”

    见自己没没脑说了一堆，将秦孤桐好奇心勾上，老婆一笑：“那年县里不知怎得无故就有人没了，府里也是，报了案，官府查，老爷带人找。后来在山谷里找到，全死了，堆地跟座小山似的。这多大的案，君瀚府都惊动了。林县令没能破案，上面一层一层怪罪来，林县令治了罪。老爷好心就把林小领回来。林县令是好人啊。”

    秦孤桐没想到荷兮居然有这么一段故事，心中未免多了几分同。又和老婆聊了几句，见不什么，开：“说来，咱府上，没有比阿婆你资历更老的啦。”

    老婆聊着快，脚堆了一滩瓜壳：“老的也有，这不过那年死了些，唉，原本就不多。现在这些丫小都是后来府的。”

    送走老婆，秦孤桐不由皱起眉。

    午走练武场的时候，方未艾和何丽已经在。她两站在伞正说着话。林荷兮站在一旁，见她来了，微微一笑，欠施礼。

    秦孤桐想她原本是官家小，现在却委为仆，心中叹，看过去的目光多了一份温柔怜惜。练武之人本就目光邃，她这一到生几分，教荷兮俏脸一红。

    方未艾见她，免不了一番嘲笑打趣。好在两人互相闹惯了，彼此也都不在意。

    秦孤桐和何丽昨天已经一战，今日不过走个过场。

    剑鞘一抬，剑飞，何丽手腕一抖，已经接住宝剑顺势抖了个剑。秦孤桐自然不能示弱，她伸手到腰后，在刀鞘上一拍，白光一闪，利刃弹，在空中快速飞旋，如同骏奔驰的车，转瞬就到何丽面前。

    行看门，外行看闹。

    两人这手虽不是拳绣，却也是各尽卖。

    秦孤桐看着何丽剑飞刺，勾着横刀打个转，又将刀甩了过来。方未艾在一旁连连鼓掌叫好，从椅上站起来，恨不得场中加战斗一般。两旁的婢女仆役也纷纷跟着叫好，帮着鼓气喝彩。

    到和看杂耍没甚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