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钧说，“所以现在我再给你解释一‘另有所图’，争取宽大理。”

    谢观：“……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知。”

    “我跟程生相不多，只有短短几天，对他的世、家背景一无所知，甚至对他这个人都不算完全熟悉。而接到他的死讯时，我正在医院里，没能亲看到遗。”

    “也就是说，我只是听说、但没有确亲自认程生的死亡。”

    “你等等，”谢观从他的话里听一丝不对味儿来，“什么意思？”

    霍明钧没有回答他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了去：“我只记得他的相，但那时候他还小，相没有定型，随着年龄的增，可能会有所变化。这也是为什么我见到你会觉得熟悉，又不敢完全确认。而我对程生的了解，仅限于观察得来的几个特。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不止是相，你们在某些方面也非常巧合地相似。”

    “最重要的是，你摔到失忆和程生事，正好是在同年同月。”

    谢观已经被他话里蕴的信息量彻底震住了。

    霍明钧：“我接近你，并不是把你当成替，而是——”

    他地望了谢观一。

    “我们当时怀疑，你可能就是程生。”

    第27章 安

    谢观的手剧烈一颤，没拿稳的酒杯“哐啷”一声落了地。

    “别慌。”霍明钧镇定地说，“你如果真是程生，我不至于拖到现在才来见你。”

    谢观了一气，耳边仍残留着过度张而鼓噪不已的心声：“祖宗，求您说话不要大气。”

    霍明钧见他还有心思贫嘴，没为此着恼，心稍安：“去年为了确认你的份，我把程生的父母从老家接到这边，就是那天你在餐厅见到的那对夫妇。亲生父母比我更熟悉程生，他们说你不是，这就是最终结果。”

    “也是，怎么看我跟他差得也太多了，可能真的就是巧合也说不定，”谢观叹，“好的孩，可惜了。”

    霍明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