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匪夷所思：“大清都亡了！”

    直到遇见了你，我的生命才得以完满。

    “他这个当爹的教会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宁缺毋滥。”

    谢观索直白地说了大实话：“你不是第一次吧。”

    谢观虽然腰酸，但都是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的肌酸痛，相比之后面反倒好很多，只有一轻微不适。

    谢观在某些方面迟钝的像个榆木疙瘩，但有时候，霍明钧又觉得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亲的，你好像对这个事……很有研究啊？”

    谢观伸手碰了碰他的侧脸：“所以你是天生的同恋？”

    “宁缺毋滥，”他轻声重复了一遍，仔细咂摸了一个中滋味，微笑，“这我们都圆满了。”

    “都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霍明钧低笑一声，“乖，别闹脾气，疼的话要跟我说。”

    霍明钧有十足的耐心，等着将谢观从到心，一一彻底吃抹净。

    床事和谐有益于增，不仅仅是过完就可以了。这场运动和谐的令谢观接受了百分之八十自己被压的事实，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霍明钧太心疼他了，前戏足，几乎没怎么让他疼过，甚至在这样一个有特殊意义、容易刹不住车的夜晚，极其克制地只了两次。

    谢观还沉浸在扑倒不成反被上的落差里，昨夜豪不复，被他问的险些自燃，恼羞成怒地横了霍明钧一。

    “不介意，就是好奇。”谢观小声，“毕竟你技术好……我不吃亏……”

    “没骗你，是真的，”霍明钧安然，“以前霍家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成年后结婚前，会先找个女人来帮你‘开’，功能基本类似于过去的通房丫。”

    霍明钧“嗯”了一声：“我二十岁时，家里也找了这么个人。一门发现她躺在床上，恶心的一天没吃饭。”

    谢观在两人扣的指尖亲了一，权当安。

    谢观不是个傻的，猜测霍明钧八成有过经验，以他的份地位，边想必不会缺人、而且他毕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没有才是不正常。

    霍明钧的温熨了他手底那一块肌肤，再往就是他亲手划的禁区。他心绪有飘忽，一时没听明白：“嗯？”

    他不是个忍不住诱惑、分分钟要吃掉所有糖果的小孩，岁月和久的等待教会他的，是伺机而动和循序渐。

    我固守着生命的缺，宁可任其荒芜，也不愿满罂粟。

    霍明钧笑了，把他安安稳稳地抱在怀里，之意一览无余：“放心，你真的没吃亏。”

    而谢观明知自己被霍明钧吃的死死的，却无法挣脱，也本不打算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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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观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震惊的差咬了：“不、不会吧？”

    理由是“你第一次容易受伤，先不急，以后慢慢来”。

    “你很介意？”霍明钧神自若地问。

平趴在床上，掌贴着腰背用力，“后面呢，疼不疼？”

    “不，”霍明钧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遇见你之前没想过自己是什么恋。那时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是因为孔霓就是这么认识霍中忱的。他开了荤，尝到了甜，三番五次地去鬼混，才让孔霓有了他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