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柯扬？”

    韩孟动作一滞，那一瞬间，两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凉了几分。

    韩孟从他上起来，神与声音变得凉薄又慑人——“回去转告你的战友，谁他妈再造柯扬的谣，老见谁灭谁！”

    第12章

    韩孟走后，秦徐在满是尘土的地板上呆坐了好一阵。

    他脸上上全是灰，上衣扣因为激烈的打斗蹦掉了好几颗，老二被抓得隐隐作痛，但没有即将起来的意思，背脊和脑门上汗一波接一波地涌——打架时没觉得多，突然停来后，汗才像打开了闸门似的，浇得浑透。

    从地上站起来时，他痛得咧了咧嘴。韩孟踹到了他肋骨，虽然没骨折，但稍微一动，却是钻心的痛。他骂了句“你妈”，掀开上衣，对着窗外的光一看，右肋青了一大片。

    不怪韩孟手重，军营里打架就是这样，谁也别指望别人手留。刚才他也一拳砸韩孟小腹上了，那儿没有肋骨挡力，估计伤得更厉害。

    想起那场打斗，和打斗结束后发生的事，他心里就闷得慌。

    技不如人被在地上都是其次，柯扬的话题最让他心烦。

    明明知“柯扬被包养”是空来风的事，为什么偏要说话不过脑？

    回想起那句脱而的话，他烦躁地捶了捶墙，再想起韩孟那突然变得冰冷的态度，心里又跟被猫抓了似的，说不是还是痛。

    他不是遇事推锅的人，韩孟保护朋友声誉的法也无可厚非。

    这事错在他，他认。

    兜里还剩2烟，他完才往宿舍走，一屋就被同寝的战友围观，许大山扯着嗓喊：“我去！草儿你这是咋了？衣衫不整，灰土脸，神恍惚，目光呆滞！说，是谁把我们草儿给了？”

    他才打了架，心里又烦，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懒得和许大山瞎掰，径直走去柜边取了换洗衣服，还未转，就听见其他人起哄：“肯定是被韩孟给了啊！”

    “韩孟”2字就像引线一样，一就着，他神凌厉起来，像荒原上燃起熊熊大火，厉声：“别他妈在我面前提他！”

    宿舍突然安静了。

    许大山愣了愣，连忙笑着打圆场，“不提不提！提他嘛？他又不是咱们战友，哈哈哈！草儿，这是要去洗澡？赶的，你看看你，脏得跟猴儿似的，哪个沙坑了回来？扣也掉了，捡回来没？我帮你上。”

    他低一看，这才想起忘了捡蹦掉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