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谢什么。”秦徐笑：“刚才想说啥？以前谁帮你洗过？你助理还是造型师？”

    “他们都不算。”韩孟甩了甩发，将巾搭在未受伤的肩上，“那是他们的工作，和‘帮’没有关系。”

    秦徐一听就乐了，“真他妈大牌。”

    韩孟嘴角一抿，“本来就是大牌。”

    “大言不惭。那谁那么荣幸，像我一样‘帮’你洗过猪？”

    韩孟没被这声“猪”燃，神反倒变得温柔，目光落在夜空中虚无的一，声音低沉地说：“是一位朋友。以前他住在我家里，我当时还在念初中，混，老折腾他，让他帮我这那，洗也是其中之一。”

    秦徐想了想，“朋友？我怎么听着像佣人？”

    韩孟眸一，突然厉声：“他不是佣人！”

    秦徐微怔，有些在意韩孟的反应，顿了一会儿才：“嗯，说错话了，别介意。”

    “没事。”韩孟呼一，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我那时不是个东西，也从来没把他当朋友，后来他离开了，我才开始意识到他其实很好。”

    “离开？”秦徐虚着——这两字很容易让人想到不那么好的事，而韩孟此时的神也从旁印证了这一。

    “嗯。”韩孟，“后来他离开我家，去了别的……”

    说到这里，韩孟忽然停来，改：“去了别的地方。”

    但秦徐已经听来了，没说完的那个词是“队”。

    熄灯时间快到了，韩孟赶着去借风，秦徐将桶放回澡堂，一个人回了宿舍。

    他之前就觉得韩孟有些来，今天的对话更是坐实了这份猜想。

    娱乐圈有不少关于韩孟的八卦，说韩孟是被富婆和富商包养的，向粉丝卖脸向金主卖。金主背景相当，不是商界大佬就是军政要人，一直被扒，从未被扒。

    秦徐第一次在晚上看到韩孟，也觉得对方只是个靠脸吃饭的妖艳贱货。

    可这2个月相来，秦徐已经亲自将韩孟上“贱货”、“卖”、“有金主”之类的标签撕得净净。

    秦徐在队大院大，嗅得到相同背景之人上那熟悉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