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米尔这回相当懂事，自己跑去找指导员领了步枪与弹，还给他倒了一杯，正儿八经：“你觉好了叫我，这边天黑得晚，你难受的话也可以吃了晚饭再去，反正也就5公里，今

    秦徐一，“女？”

    “哇！你已经结婚了？”

    3秒后，加米尔学以致用：“你放他妈的！”

    “你先告诉我女是什么意思？”

    加米尔思考了几分钟，吼：“傻你骗我！”

    儿们跑2公里就不跑了，全埋乖乖地吃草，秦徐坐在石上歇气，加米尔往他边挤，将递给他，一副献殷勤的模样，“女，你得真好看。”

    秦徐翻白，在他上推了一把，“傻快走，都跑了。”

    加米尔思考片刻，打了个响指，“那我女朋友也是妖艳贱货！”

    “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加米尔探着脖往荒原上望，将自行车推给他，“你骑吧。”

    他已经成功诱使哈萨克小矮叫他“师傅”了。

    “怎么个好看法？你给我形容形容，正好我多学几个词语。”

    “放他妈的！”

    加米尔似乎兴，“那得好看的人到底叫什么？”

    “……”

    “庆宝说得好看的人统称女。”

    加米尔警惕起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叫秦徐。”

    午，两人继续追着跑，休息时加米尔很得意地跟他说，自己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还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想了想，笑：“没有女朋友，但有媳妇。”

    小矮又问：“你媳妇好看吗？”

    他角一勾，神也温柔了不少，“特别好看。”

    秦徐双手捂住额，半晌才：“小矮，你还是跟我学汉语吧。”

    “上来，我搭你。”秦徐指着后座，加米尔却就跑，“我追去了！”

    靠在厩的栏杆上，他已经疲力竭，别说去靶场打一梭，就是走去宿舍都没力气。

    秦徐忍不住笑起来，在小矮额上弹了弹，“说啥都信，你还真是个傻。”

    小矮虽然短，但跑起来就跟脚底有风似的，秦徐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怕他跑太快事，喊：“回来！这儿是原！”

    小矮回过笑，“我就生在原啊！”

    他蹲在地上：“让我休息一会儿。”

    3多时，荒原上刮起大风，加米尔急忙将群往回赶，秦徐也摸了赶的门，和他一起赶在沙尘暴现之前，安全将儿们赶回厩。

    他懒得解释了，逗小矮：“就是特别特别特别好看的意思。”

    “嗯，结婚了。”

    加米尔学了一遍，冲着他大喊：“傻！”

    他低着笑，“就……妖艳贱货那好看。”

    “放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他想，小矮懂得还多。

    加米尔却记得力克早上待的事，促：“班让你领弹去靶场呢。”

    如力克所言，放的确是件考验耐力的事，在荒原上骑车追着跑了一上午，秦徐说话都有些费力。加米尔取带来的大包递到他跟前，“师傅你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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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词，脆：“傻。”

    加米尔哪里听说过“妖艳贱货”，又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