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脱发程度明显减轻，加米尔得意地搓着他的脑袋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家那儿海有5000米呢，大伙涂了我妈妈熬的药都不脱发了，咱们这儿才4500米，师傅你持涂去，说不定发能得比以前还多！”

    秦徐以前本没想过会让人将一看起来就很可疑的药往上涂。

    秦徐拍了拍加米尔的肩，问：“怎么想来当边防兵呢？你父母是护边员，能享受优惠政策，你去地当兵也是可以的。”

过的发滴着，加米尔围着他转来转去，细致周到地将汤药涂在他上，还笨手笨脚地。

    加米尔的表顿时暗淡去，嘟着嘴说：“义务兵又不能回家，我刚伍啊，还要等起码2年才能回去看她。”

    加米尔完后拿起巾了到他脖上的药，特认真地打包票：“师傅你别担心，肯定能治好的！”

    以前的技师手指灵活，力适中，现哈萨克小矮却只知瞎。

    以前用的药据说有各各样的功能，这次连成分都不知的汤药只能治原脱发。

    现在却百分之百相信加米尔——就算没有效果，但起码不会对有伤害。

    这也是尹天教给他的。

    加米尔摇摇，“我妈妈说，我是护边员的孩，我也要像父辈一样守护边疆。”

    他闻了闻留在手指上的药香，笑：“次回家时，代我谢谢你妈妈。”

    伍前秦徐没少享受过护理，但这一次却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节在1月旬，秦徐又一次去喀尔反恐大营接送军时，才知尹天与宁城节之后就会离开南疆，返回山沟里的猎鹰大营。

    “比刚来时好多了，但还不够。”尹天蹲在柜前一阵翻找，拿一个破旧得像古董的笔记本，“这个你拿去，是我这2年研究原气候对远距离狙击影响的记录，里面有各个距

    他笑了笑，抱起药罐：“谢谢。”

    以前一次护理动辄上千，现在分文不。

    以前练击时，他要么本不记录，要么只简单写环数，从来不考虑外界环境对击准度产生的影响。尹天让他将每一发都记来，没事的时候多看多想，久而久之就会形成记忆，也能摸清日照、温度这些看似不起的细节对弹轨迹的影响，从而在据枪瞄准时快速修正。

    说到这里，加米尔眶一红，泪险些掉来，他低着，小声说：“可是我很想妈妈……伍之前我在离家一百多公里远的地方上学，虽然一年也见不到父母几次，但节一定是在家里过的，但是今年……”

    他用衣袖鼻，“今年节我见不到他们。”

    合上本，他伸了个懒腰，了，心不错，“四哥，你觉得我现在平如何？”

    “本来去年节后就要回去的。”尹天说，“结果这边任务太重，本走不开，就多留了一年，没想到差错，还能给你当当击教官。”

    以前躺在椅床上什么也不想，如今心中却有一难以形容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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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徐埋在本上记录刚才的击况——环数、距离、风速、温度、日照况一应俱全。

    每一个刚伍的新兵，在节来临时都会想家。秦徐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拍着他的背说：“今年节咱们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