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芊苒诧异地看过来，而后漾开笑容，：“好，我等你。”

    得到她的回答，姜芷念更加开心，这才安心地和苏墨澂离开，程芊苒听到她温的声音中难掩愉悦和开心，问那个男人：“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呀？”

    “今天。”声音没什么起伏，也没有任何的亲昵之意，依旧跟和她对话时的语气一样，冷冷清清，几乎连温度都没有。

    她的心生不解，对家人也同样淡漠？

    小姑娘的声音糯，说：“一会儿回家后就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看大姨的。”

    苏墨澂低声“嗯”了，回她：“知的。”

    他们再后来的谈话她没听到。

    程芊苒的目光追随着他们，隔着玻璃墙望着他瘦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她的视野才肯收回视线。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到这样无波无澜，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到他那颗平静却又冷的心脏？

    ***

    隔日。

    傍晚的六七钟，空气中的余依然未消，程芊苒刚踏家门就觉一浪扑面而来。

    她微微蹙起秀眉，理了理额前薄碎的刘海，从包里掏手机边往电梯走去边拨通号码。

    视线落到正在不断变动的数字上，程芊苒微翘起嘴角安静地等着那端接通，很快地，一清丽的女声隔着手机听筒传来：“苒苒……”

    电梯门打开，她走去，转摁了钮，扬起灿烂的笑脸：“我门了哦，大概四十多分钟能到聚餐地！”

    董安可的语气带着歉意，“我们约好的晚饭我应该是过不去了……”

    “为什么？”程芊苒疑惑，“你临时有别的安排？”

    董安可微微叹气，“刚才班之前老板说今晚要去聚餐，庆祝丽景的项目竞标成功，同时为新来的那位设计总监接风洗尘，所以我今晚不能如约和你们去吃饭了。”她顿了，补充：“只能晚些去KTV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