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诶”了一，很无辜地说：“小芷念给吃了呀？”她笑起来，声音清雅，如同微风拂过，能让人到轻柔舒，说：“要是知小芷念喜吃我就多买啦，那其实是我买给你的哎。”

    苏墨澂本来还想说：“你想吃什么一会儿直接列个清单发给我，我明天去给你买还给你。”

    结果听到她这句“那其实是我买给你的”突然就沉默了。

    他不知接来该怎么接她的话了。

    他最终还是决定还给她，说：“你还是列个清单用短信发给我吧，我去给你买。”

    程芊苒想了想，浅笑着回他：“我现在不想吃零，不然等我想吃了再托你帮我买？”

    “可以。”苏墨澂应来，然后：“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程芊苒很自然地说：“好，晚安呀，苏墨澂。”

    苏墨澂的睑微垂，低声“嗯”了就挂掉了电话。

    他着手机，望着楼不远昏黄的路灯，有神。

    过了将近一周，她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偶尔给他发个短信询问一些事，其他什么都不提也不说，苏墨澂这才彻底释然，他把之前心中涌来的那隐隐约约的猜测归结于自己的。

    周三晚上，程芊苒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苏墨澂，明天班回来帮我带吃的吧？我后天教小芷念的时候会拿。”

    苏墨澂正在公司加班，看到她的短信后想起一周前她说“等我想吃了我托你帮我买”，于是打了几个字发过去：“行，要买什么？”

    程芊苒看到他的回话扬起眉，想起今天去他家里客厅那个几乎快要空了的品袋，打了一串零名字，又仔仔细细地对了一遍，确定没有对胃不好的零，这才肯击发送。

    苏墨澂看到她发过来的短信：“桂圆，松，板栗，地瓜，芒果，南瓜饼，粮饼，一排原味的老酸，丁香茶……”

    要买的东西着实不少，他关上电脑，起收拾了一办公桌，微皱着眉峰轻咳了几声，然后拿了外和公文包就离开了公司，去了商场。

    明天上班后可能没时间再买这些，还是提前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