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江珂溯：“你快来！”

    “当然是看比赛啊！”江珂溯很坦然，“不然还能嘛？”

    他知江珂溯肯定也在现场，至于江珂溯在哪个位置，他一都不关心, 只要不在他旁边碍他的就行。

    他继续诱哄说：“你来，我带你去吃大餐。”

    被他打断神思的程芊苒：“我懒，不想动。”

    江珂溯嘿嘿笑，“我来国了。”

    相机是姜芷念的, 他从家里拿来的时候还被姜芷念笑了一把, 小姑娘笑完不忘嘱咐他一定要把程芊苒拍的的。

    她那时一都不信，刚才听他说来了国，那一瞬突然有一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如小可所说喜自己，但在听到他的理由后释怀。

    现在这个阶段，她倒是不太想和他见面，因为他能打她的心神。

    就在他转离开的时候，路对面正和女孩说说笑笑贫嘴嬉闹的男人，刻意地往这边瞄了一，上扬起的角稍敛。

    苏墨澂从相机包里拿相机，打开后把像素等都调节好，等着一会儿她上台之后就开始录像。

    他的手指在键上了几，调姜芷念之前录的那些VCR，一个一个地挨着看, 每一个视频里她都尽地绽放着舞姿，或火辣奔放, 或缠绵，亦或气势如虹, 不哪一个舞, 不哪一舞姿, 视频里的她都像正在盛放的如火玫瑰，烈妖娆。

    江珂溯之前也是学拉丁舞的，他对拉丁舞的喜不比她少，但因为家原因最后放弃了，程芊苒听到他说是来看拉丁舞的，觉得很合合理，心中微微生来的异样觉又隐了回去。

我敢和你保证，我哥哥肯定是想去看你舞。”

    就在她有心烦的时候，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江珂溯突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但。

    程芊苒：“……”

    董安可前段时间有次和她说过，江珂溯喜她。

    程芊苒嗤了一声，“你是忘了我现在在国外吗？”

    苏墨澂看到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还有那张漾着笑的侧脸，双瞳灰暗，抿了将手机收起来，放回了衣兜。

    程芊苒：“餐厅我选菜我单你买。”

    正文 25.程芊苒

    辗转从董安可那里要到程芊苒在国的地址的苏墨澂，就拿着手机站在她楼对面的路，亲看着她和江珂溯并肩离开。

    程芊苒很诧异地问：“你来嘛？”

    “等我五分钟。”

    育场的灯光乍灭，四周的观众席上的光线变得昏暗, 而中央的舞台被明亮的灯光照耀, 本来喧哗吵闹的育场在主持人透过

    ……

    他正要给她打电话约她来。

    隔天晚上, 偌大的育场, 灯火通亮, 四周的看台上坐满了人, 苏墨澂的座位在正南方距离中央舞台比较近的第五排的位置。

    程芊苒接起来，听他轻佻地说：“女，晚饭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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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似乎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