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秀眉拧起来，有生气地问：“你是喝醉了吗？”

    趴在吧台上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喝醉的苏墨澂晃着手里的酒杯，本就不回答她的话，他低沉的声线似是着酒的醇冽，直直地浇她的心里，让她也跟着微醺起来。

    “你为什么……”他停顿住，程芊苒隔着听筒听到一吞咽声，应该是他在喝酒，她的脑里霎时间全都是他仰喝酒时动的结，就在她失神的时候，他说：“……为什么不要我？”

    你为什么不要我。

    程芊苒这次是真的以为自己幻听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不要他？

    “苏墨澂，”她闭了闭，行压制住已经紊成一团的心神，问他：“你在哪儿？”

    他仍然没有回答她的话，电话也没有被切断，她只能听到酒瓶与酒杯的碰撞声，随后就是他咕嘟咕嘟不断喝酒的声音，程芊苒急了，喊他：“苏墨澂！”

    他不答，只是一个劲儿地酒。

    “你不要命了？！”

    再这样喝去，他的胃铁定要疼。

    程芊苒的话苏墨澂哪里还听得到，他疼裂，恍惚间前浮现小时候的一幕幕，夹杂着她和江珂溯在一起的场景，睛几乎要睁不开，他在挂断电话之前，声音微颤着问她：“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

    为什么他江珂溯能在那样优渥的环境中被父母着疼着着大，为什么同样是孩，他的爸爸不要他，他的妈妈也丢他，现在就连她，也去了江珂溯的边。

    程芊苒哽了一。

    她见过冷漠甚至无的苏墨澂，却从来没听他有过这样语气，脆弱的像一个小孩，无助彷徨，找不到方向。

    如果不是醉酒，苏墨澂是绝不肯把这样一面暴来的，尤其是暴在她的面前，他宁可烂在心里，也不想让她知他的过往，不想让她同他。

    但现在，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自己都不知自己在什么在说什么了。

    而他中说的不是你，是你们。

    程芊苒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但她隐隐的能受到，他心里有事，而以他的格，肯定没有和别人说过，恐怕刚才这句话也只是因为他醉酒才无意间向她吐了来。

    “澂……”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