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因为有话要说。

    江珂溯的语气带着乞求, “哥，你就收行不行？这是爸最后的遗愿……”

    苏墨澂沉默了半晌，平静地喊他：“江珂溯。”

    那边似是屏住呼等着他接来的话语。

    他说：“如果真的希望我好，别再揪着过去的事来打扰我了行么？”

    “我们以后都过各自的生活，也不必联系。”

    “就这样，行吗？”

    江珂溯无言，最后微哽着嗓音，答应来：“好。”

    “对不起哥，我为我和我母亲曾经对你过的事歉，真的对不起。”

    苏墨澂抿了抿，没说话，几秒后挂掉了电话。

    ***

    订婚那日两家就定了他们的婚期，在腊月二十二。

    这年的人节在腊月初四，当日早上苏墨澂就去了程芊苒父母家里接她来。

    程芊苒穿了一件灰的呢大衣，脖颈上围了一条枣红的围巾，半张脸都遮在围巾里，穿黑过膝大衣发苏墨澂倚靠着车门等她走过来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程芊苒往拉了拉围巾，笑脸，“节日快乐呀！”

    她一说话就有一团白汽腾升而起。

    苏墨澂失落地低喃：“这几天严重失眠了，苒苒，都是你害的。”

    程芊苒：“………………”

    “今天好好陪我，我就考虑考虑不计较这件事。”

    程芊苒颇为无语。

    “我可是专门请假来和你一起过人节的。”

    “………………”

    “好好好，今天算都听你的。”程芊苒失笑，“澂澂说了算。”

    苏墨澂这才肯放开她，带她上车。

    去约会。

    他们的第一个人节。

    几乎侣约会都是这几个程，看电影，吃饭，逛街。

    苏墨澂和程芊苒也一样，上午看了一场电影，中午一起吃了饭，午去商场逛了一午，说是全都听他的，但程芊苒一看到需要的东西就买了来，各和结婚有关的件，一个不落地全都买了。

    最后两个人商场时，已经傍晚了。

    把买的东西全都放车里后，程芊苒在副驾驶座坐好才松了一气，终于又完成了一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