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事和你母亲有关。”

    “哦？”俞眉远不动声，“说来听听。”

    何氏仔细打量了她的神，斟酌着说起旧事：“其实我门是最晚的，对之前的事并不十分清楚，大多也是这些年从后宅各人嘴里打听来的。”

    她是在孙嘉蕙怀上俞章后五个月时，由杜老太太作主，替俞宗翰纳府里的妾室。当时老太太只说孙嘉蕙怀不能照顾老爷，而俞宗翰与徐言娘不睦，因此才又纳了这房妾室来照顾他。而丁氏则是在她府后两个月，才被孙嘉蕙开了脸，放在俞宗翰边的。孙嘉蕙大抵是存了与她争的心思，怕她趁着自己怀生这段时间，分走俞宗翰的，才把丁氏送到了俞宗翰跟前。而她和孙嘉蕙的梁也因此事正式结，要知那会她才初嫁俞宗翰，正是里调油的时候，冷不丁被人横一脚，自然是恨到极。

    “孙嘉蕙刚怀上大公的时候，曾经被人过一次药，差没保住，后来她的饮起居就格外小心，甚至请了荣国公府的老嬷嬷回来替她安胎调养，近的所有事她都不让任何人碰，包括丁氏。听说药那事，是……”何氏说着顿了顿，又看了俞眉远一。

    俞眉远只是冷冷盯着她。

    她将心一横，又：“听说药的事，是太太……也就是你母亲的。当然我是不信的，太太那样的脾，断然不会这事。”

    那时徐言娘一直怀不上孩，而孙嘉蕙才府没多久便有了，她这一胎若是了差，自然最大的嫌疑就落在徐言娘，哪怕最后没有半证据表明是言娘所为，但架不住众人都往徐言娘上猜测，最后是俞宗翰大发雷霆，勒令众人不得再提及此事，才堵住了这些言。

    只是这一桩无公案到如今也没个定论，倒让孙嘉蕙恨透了徐言娘。

    何氏说完，瞧着俞眉远脸仍旧如故，心里悄然松气。不知从何时起，她竟有些害怕这小丫朝自己发脾气了。

    俞眉远心思已经转过一了。她母亲宁愿一个人远避小村，也不肯呆在后宅，显然不是愿意这些损之事的人，可他们的怀疑也并非毫无理，当时那况确实她母亲最可疑，孙嘉蕙的孩没了，她母亲是最直接的受益之人。

    可若不是她母亲的手，还会有谁这个手呢？孙嘉蕙没了孩，对谁最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