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祭台卖力的舞，不是因为他。

    只是，她心里似乎在期待某个答案。

    “你！猜！”他坏心地挑了眉，认真看她的表。

    微微失落浮起。

    就在这一刻，俞眉远肯定了一件事。

    她上他了。

    没有任何征兆。

    ……

    俞眉远不自在了。

    这觉已经很久没现在她心里过了，悸动而羞涩，像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而不是个重生而归，前前后后活了四十多年的妖怪。

    他明亮照人，直印到她心里。从东平相识到今日，他们共过患难，同过生死，有着旁人难及的默契，这便是她上辈梦寐以求的。

    何时到了她边，她竟今日才察觉。

    察觉了，她又害怕，生怕上辈的故事再演一遍。

    可他不是魏眠曦，他是霍铮。

    俞眉远脸红红地怔在原地一动不动，霍铮瞧着奇怪，用手在她前挥挥。

    “阿远？你发什么呆？”他奇。

    俞眉远一醒，便见他弯腰将脸凑得近来，她很快转开，闷：“没事。”

    前一刻还笑靥如，后一刻却成苦瓜，霍铮摸不准她的心，正要开，便闻见林中一阵树叶簌响。

    俞眉远也注意到了。

    有人朝这里来了，还是个会武功的人。

    “殿。”来的人是左尚棠。

    “了何事？”霍铮目一收。能让左尚棠寻到这里找他，定然有事发生。

    左尚棠脸上毫无笑意，透急，他看了俞眉远，便附到霍铮耳边。

    况危急，他顾不了许多了。

    只听了两句，霍铮面彻底变了，再不复先前轻松。

    “阿远，这条路到尽就是漱玉斋，你在里面等你。你去后不要再来，让人把门闭。”霍铮转朝她急急代了一句，“里会些，你不用担心，快去。”

    能叫霍铮闻之变的，必定是特别棘手的事。

    俞眉远满腹疑问要问他。

    他却轻轻推了她的肩，摇摇，只让她去漱玉。

    忽然一阵轰响传来。俞眉远与霍铮同时望去，乾天坛的天空升起一淡红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