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师兄啊。

    东西是本来就那么少，还是本就没想多留？

    他只是不舒服顾苏走得那样快，见他收拾东西的时候付宗明才发现，他的东西有多少。

    那人缓缓爬起，坐在地上，刘国宏一边询问一边动手去扶他，他拒绝了搀扶，嚷嚷：“别、别动，脑有懵……”

    司机刘国宏闷声开着车，面不是很好，似乎最近没休息好。整个车厢陷着诡异的沉默，本就在反思自己的付宗明更是如坐针毡。

    付宗明看见他的动作反而一愣——他都忘了还有这茬，顾苏可不是那见人心不好会前来嘘寒问的解语。

    不知从哪里横来的一辆单车从急刹的车边上了过去，没三米就倒了。车上的人摔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动静，刘国宏立刻车查看。

    付宗明忍不住看了顾苏，却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顾苏：“车看看吧。”

    待两人坐上车，顾苏问：“怎么没看见阿姨？”他还有些事想问，上回见辜欣茗有些不对，他也没有问那些问题。

    小狗披着一黄，但四爪和尾尖都是白的，个太小没法到床上去，就在床边咬拖鞋，顾苏探看它，它便住了嘴，满脸乖巧的蹲坐在地上仰与他对视。

    手上的动作缓了缓，小狗凑过来他的手指，顾苏笑了笑，将酸倒小碟里：“师兄肯定也会喜你的。”

    “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现在就先将就吧。”顾苏蹲在小狗后颈摸了两把，又觉得不尽兴，伸两只手一顿搓，到门的闹钟开始响他才放开手，心满意足地去接付宗明了。

    “你可能真是和我有缘分，”顾苏从床上起来，打开一小杯酸，“我都好久没有过梦了，你一来，我昨晚就梦见了师兄……”

    “……”顾苏觉得付宗明心不好或许是自己犯了什么事，那别在这时候说多余话、多余事就是他最该的了，等付宗明心好再问原因。

    他似乎是磕到了，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摸着。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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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苏来时就提了个小行李袋，走的时候他仅有的几件杂放在侧面的小袋里；再将香炉与盛朱砂的小铜碟一合，拿红线绕上几圈；祖师像两角一揭卷成细卷，揭笔的后盖空心的笔杆里，再从柜里拿仅有的两衣服，一一放行李袋东西就算收拾齐整了。

    “她回去了，你前脚一走，她也拎着行李走了。”付宗明冷淡地说。

    他收了声，看向窗外。

了只小狗回来。

    探手拿过闹钟，现在才不过六，七半门都来得及。

    顾苏嘴一抿，察觉到他绪不太好，沉默了一会，轻声问：“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付宗明转脸看着他，依然面无表，“没看见我满脸都写着兴。”

    “小心！”顾苏突然声，刘国宏脚急刹，看着车前的一幕一冷汗，若不是顾苏提醒，他险些酿成大祸！

    洗漱收拾完毕，顾苏煮了两个，白自己嘴里。剩的黄捣碎了，和着泡的掰成小块的白面馒拌匀——以前在老宅里喂狗也是这样喂的。

    抵达别墅区，顾苏叫开了门，付宗明面无表地走来，顾苏却没第一时间看见，他向里看了看，没看见辜欣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