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了吗？”

    顾苏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他是谁，说：“只是陪朋友来的，已经在打石膏了，我们在外面等而已。”

    魏医生还想说什么，就听后的护士叫了他一声，“魏医生，快来一！”

    他歉意地笑了笑，转向护士那边跑去。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旁边的椅上坐着与他年龄相近的妇人，不知护士说了些什么，那男人大声说：“我不要看什么专科医生！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叫你们主任来，怎么着也得给我来个本科毕业的医生！”

    魏医生心说，那我这个硕士还真不够格。他：“您别在这里嚷，这是排号区，请保持安静，等到您了，里面的医生个个都是本科毕业的，好吗？”

    男人见周围不少人盯着这边，收敛了不少，哼了一声坐了。魏医生叫上护士一同了玻璃门，现场又恢复井然有序的样。

    卞青又打完石膏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他来时骑着单车，现在打着石膏，总不好让他又骑着单车回去，付宗明便让刘国宏顺把他送回博馆。

    即使不顺，也得送。刘国宏心里知自己开车的时候走神了，没酿成大祸就是最好的结果。

    一行人准备乘电梯去，门一开来一个女人，她对刘国宏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向消化科去了。

    电梯门合上之后，刘国宏叹了气：“刚才那位，她儿和我老婆一个病房的，今年刚过了十岁生日……得的是癌。”

    付宗明皱起眉：“年纪这么小？”

    “谁说不是呢？”刘国宏又是一声轻叹。

    卞青又此时打上石膏态度和缓了许多，看上去斯斯文文，他说：“这病少有孩得的，是不是错了？”

    刘国宏说：“他妈妈也这么想的，复查好几遍，都是这结果。”

    卞青又摇摇：“是很难说，世事很无常的，谁都觉得不该得病的人偏偏就得了。有些人烟喝酒啥事没有，就说我们姚馆吧，几十年的烟枪，手指都熏黄了，单位检活蹦的。另一个年轻人，肺癌。”

    付宗明看看顾苏，顾苏也在看他，两人都默契的读懂了对方：可别就是你姚馆的二手烟给人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