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解释：“实宗山后面还有另一座山，山的主人是和公主，她给起的名字。师兄养的是威风威武两大将军，她说再养就是虎贲中郎将，后边还有屯骑校尉、声校尉……这些是她父亲边的武将，和公主不喜他们，我和师兄只觉得名字威风就听她的了。”

    怀着复杂的心，付宗明重新闭上睛，顾苏僵的手缓和来，动作轻柔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见付宗明诧异地看着他，顾苏心想：怎么办？师父疲惫的时候他就会给，一个走神顺手了，付宗明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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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去过？”付宗明有些好奇。

    付宗明睁开，看着顾苏没说话，但顾苏看得来，他两都写满了“你说的是什么”。

    “……”付宗明决定拐开话题，他站起，走到自己桌边，从屉里拿一张照片，“这是我唯一一张和小狗拍的照片。”

    付宗明心里说不什么滋味，原本他就觉得自己在顾苏心中没什么地位，现在似乎还有条狗排到他前去了。他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酸味：“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顾苏摇摇：“没事到别人墓里去什么？况且和公主是邻居。”

    顾苏十分兴地笑容，付宗明虽然闭着，却似乎能觉到他的兴。顾苏说：“我养了一只小狗，有它和我作伴的。”

    倒也是，付宗明挑着眉，也没哪个正常人会想不开请人去自己墓里坐坐啊。

趣，顾苏心里惦记着家里的小狗，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付宗明搁手中的文件，了睛休息一会儿。

    “小土狗生命力很顽的，”顾苏说，“只要有馒稀粥，他们也能自己活来。”

    “虎贲中郎将。”

    “吃啊。”顾苏肯定，“威风、威武半岁多就开始横行山野了，半山腰的榕镇居民祖坟被它俩包了，以前到打让人痛的老鼠几年就销声匿迹，居民还给它们送来了一面锦旗。”

    “知的。公主墓在山，并且十分完整，政府禁止，所以没有被考古队挖开。十多年前有一位老教授去榕镇考察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外人来了。”顾苏说，“不过盗墓贼很多，隔几个月能看见几个，大多有去无回。”

    顾苏接过照片，那张照片已经很陈旧了，照片上的小孩穿着小衬衫和背带，看起来帅气又可

    顾苏顺手就到他的太上，两个人俱是一愣。

    付宗明：“狗不吃？”

    付宗明问：“既然是公主墓，外界不知吗？”

    诡异的气氛围绕在两人周围，顾苏觉怪怪的，他忽略怪异，说：“我让蛮阿去找师兄，他也是自由惯了，在外面玩得不想回来。”

    “那小狗吃什么？”付宗明没养过，以前想养，但带回家里的小动活不过一周，唯一一只他很喜的小白狗也不过活了一个月左右，但那都是琼姨在喂养，不算是他养的，“我没养过，不敢养，养不活。”

    “那你不是一个人在那房里？”付宗明眉心蹙起来，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给抚平了。

    “和公主？”付宗明开始学会接受顾苏的朋友，无论份多么特殊，无论形态多么多样化……

    “最近怎么没见你那位小……大朋友？”付宗明坐到顾苏旁边，靠在柔的沙发背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