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本市论坛发了个帖，说博馆馆之死有蹊跷！”林秘书语气满是惊叹，“我昨天才自己去把‘双剑合璧’展给看了，昨天是展最后一天，想不到展刚结束就了这事。”她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一付宗明，自己二字的音咬得十分重。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动几，短短四个小时就已经有了三百来条回复。顾苏一条条看来，发帖人声称自己就在事发现场，姚馆虽然没有外伤，但是面目狰狞惊恐，似乎是惊吓而死，而且那晚还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不久前才被专家估价的“汴京官窑青釉细双耳瓶”，平白无故地碎在了展柜，而且裂十分整齐，像是被利切割开来的一样。但现场没有侵痕迹，展柜也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

    那人还附带了几张现场拍摄的照片，确实如他所描述的一般。

    有人跟帖：是不是这件文有了灵气，看见工作四十多年的姚馆逝世，与他一同走了！志怪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底立刻有人来辟谣：没文化也别沉迷封建迷信好吗？怎么可能是无缘无故就碎了？据我分析，如市地图所示，博馆附近有一个电厂，夜间电厂还在持续工作，就是它的超声波辐到博馆，导致了这次事故。

    跟帖表示：……玻璃展柜怎么就没碎？

    辟谣的人回复：展柜的玻璃能是一般的玻璃？那是加版的防弹玻璃，哪有瓷脆弱！

    跟帖的人各抒己见，都有一番自己的见解，说来都还煞有介事。

    顾苏看了几，不怎么懂，返回到最上方，仔细看发帖人附带的几张现场照片。

    发帖人并不只是发了碎瓷，他还发了几张地展馆的图片，附的文字是：之前一直不怎么敢去，遇到这事件，周围有那么多同事，壮着胆去反倒觉得不过如此。已经正式结束的双剑展，偷拍了几张，应该没人找我麻烦吧。

    顾苏开那几张图，大概是因为匆忙，图片都不是很清楚，他来回看了好几遍，才找一张比较清晰的，放大了细看。

    林秘书见他并不是在看瓷，也过来跟着看：“诶，这两把剑我们都看过了呀，怎么了？”

    顾苏没说话，他抬起，注视着付宗明。付宗明正盯着离顾苏很近的林秘书鼻不是鼻，不是的，顾苏突然看他，这一表转换得匆忙，怎么都觉得顾苏一定觉得他表现得古怪，心里直突突。

    但顾苏并没有在意这事，他严肃地说：“‘鱼师’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