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回来，但他与蛮阿之间的神识联系一直都在，也就没有求。可前两日他第一次尝试召回便失败了，失败之后没过多久，连一直维持的一线应都消失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当……

    中元当日，顾苏门便被席卷而来的烟熏了一嚏，小区街边已经有居民开始焚烧包封，漫无目的行走的人很少。

    中元并不如其他节日一般喜庆，反而在众人的行为举止显得格外严肃郑重。中元大赦，百鬼返回人间，于常人来说，这是与亡人离得最近的日，将纸扎、纸钱分堆，用写了姓名的纸包袱装好燃，落款孝贤孙，祈愿先祖保佑后人。

    顾苏从人群边上匆匆走过，付宗明已经开车在门等着了。顾苏脚步加快了，目光凝在付宗明的脸上，付宗明见到他向他走过来，过了几秒，一个难以自抑笑来。

    虽然顾苏面上没什么表，但在灯光，付宗明清楚地看见当他走近了，那双黑亮的睛里只映着自己的影。

    等顾苏系好安全带，付宗明随问：“我们不用带什么去吗？”

    顾苏有些没明白：“带什么？”

    “纸钱之类的……去那边不需要打一吗？”

    顾苏越发不明白了：“那边？”

    他又很快反应过来，他只是一时没有将付宗明和间联系起来，也没有对活人提起间的习惯。

    “不用，我是去巡逻的，不是走亲戚，用不着伴手礼。”这一说起来，顾苏也想起以往的经验，叮嘱，“你跟着我的时候，会有鬼给你东西，一定不能接。”

    付宗明，又好奇：“接了会怎么样？”

    “那些鬼的东西常人受不起，轻则倒霉，重则折寿，再背一的，不几天横死。”顾苏说起来平淡，付宗明缓缓，有些沉重地说：“为了防止有人行给我，小苏你要握着我的双手。”

    顾苏看过来，付宗明侧过伸手去握他的两只手：“就像这样。”

    手像是被了一样猛地缩回来，顾苏有些不自在地低着：“开车吧。”

    付宗明施施然收回手，嘴角笑发动了汽车。

    顾苏不自觉皱起眉，倒不是生气厌恶，只是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和付宗明也是有过肢接，但从没有这么奇怪的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