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个。”

    “间也那么看重金吗？我看那枚金钱也不是特别有分量啊。”付宗明有些不明白，那看起来还没有辜欣茗一件首饰贵重。

    “倒不是分量，应当是有别的意义的。”顾苏说，“我私询问过，有个判官是知那枚金钱的来历的，那位判官是别殿阎王的属，专司定罪行，那枚金钱就是从他手上过的。金钱是皇帝对臣的赏赐，只是赏赐的方式有些另类。皇帝在抛金钱，臣在面哄抢，而且那些臣的官位都不低，官位低了连去哄抢的资格都没有。”

    付宗明忍不住说：“想不到，撒币还是一传统活动。”

    “啊？”

    “没什么，你继续说。”

    顾苏继续说：“当年，一位惊才绝艳的才中状元，拜在宰相门成为宰相门生，经由提携，年纪轻轻便了尚书郎。恰逢元宵佳节，遇上皇帝来了兴致，玩起了掷金钱的游戏，还特意向尚书郎掷了一枚。尚书郎心中认为受辱，潜心谋划暗中谋反，竟然让他成功了。虽然叛军被带兵救驾的王爷所擒，皇帝却因受惊吓，没过两天就心悸而死。新皇登位，肃清上，诛杀臣贼，杀了不少人。行刑的街从街红到街尾，第一个斩的便是尚书郎，他至死都撰着那枚金钱。”

    付宗明听得有些目瞪呆，他开始回忆起之前的公司年会有没有过这样的事，真有这自尊比天大的人吗？

    可这个社会上这样的事太多了，位之人是不会完全顾忌别人的受的，或许是于真心的帮助或奖赏，却因为已经习惯于位，而摆施舍的姿态。这样的赏赐，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比唾骂更严重的侮辱。

    大多数人选择了忍气吞声，在很多年后渐渐能开解自己，说服自己那是于好意，便自觉放了。像这位尚书郎一样选择用余生去报复的，也并不是没有。

    孰是孰非，这是旁人不能去论断的，谁也不是当事者，各有各的底线，如何来的设地？

    但谋反是大案，牵连甚广，因其而死者无数，这是怎样都说不过去的。付宗明问：“那他了地狱吗？”

    “没有。”顾苏摇摇，“尚书郎确实聪颖过人，儒释经典皆能倒背如，被鬼差拘到地府半不惧，诵佛经，使鬼差不能用刑。”

    付宗明突然考虑起要不要背几篇佛经，以防万一。他忍不住继续问去：“然后呢？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仗着读过书，就能不受罚了吗？”

    “当然有解决的办法。罪魂不肯伏法，那就让他转世投胎，忘却往事，三教经典统统忘记，之后再拘回地府，该怎么判怎么判。”顾苏说，“不过他们不会在间久待，有的转世之后就胎死腹中，的能多活几年，但肯定都不会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