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不是新来了一个吗，说不定就是他的，上去看看不就知了。”陈怡有些不以为然。

    霍艾皱着眉：“新来的那小孩？他上石膏那么重还能去灯，你别逗了。”

    医院里有规定，急呼叫灯一亮，护士就必须去，否则擅离岗位理，陈怡不想第一天就被罚，为难：“可有规定……”

    霍艾摆摆手：“一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前。你非得去就随意吧，我去上个厕所。”

    她说完就要走，陈怡拦了几都没拦住，顿时有些退两难。住院这边值班人员比较少，各科室门诊需要人手，徐妱玉现在还没回来，叫她一个人去还真有些不敢。

    陈怡神定来，她决定等霍艾回来，说什么也要拖她一起上楼。她坐没多久，桌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显示的是住院分机号码。

    电话接通后还没等她说话，霍艾的声音就从话筒中传了来：“喂？怡，你上来吧，我在三楼呢，有个病人需要帮助，快上来。”

    陈怡一从凳上站起来：“你不是去上厕所吗？怎么上楼去了？”

    “你别问这么多了，快上来吧！”霍艾的声音有些急，陈怡不由得往糟糕的方面想去，是不是有哪个病人突然病危？她连忙说：“好好！我上来。”

    电话还没来得及挂，陈怡仓促转，却被门静立的人吓得松了手，话筒砸在了桌上，在寂静的夜里发一声砰响。她脸苍白，心突然的加速让她背脊冒了一层汗，微张的嘴说不话来。

    门站着的霍艾走来，满脸疑惑：“你在和谁打电话，怎么吓成这个样？”

    陈怡定了定神，重新拿起话筒，却只听见里面传的一阵盲音。她缓缓将话筒放回去，没有立刻回应面前这个人，陈怡让自己冷静来，随后键查看通话记录。

    最后一个电话是两过八分，现在已经是三二十。刚才的那通电话，似乎除了陈怡的脑里还残存一声音，几乎是丁存在过的痕迹都不剩了。

    陈怡脸有些难看，她挤一个笑容，说：“我可能现幻觉了，我说……我是在和你打电话，你信吗？”

    霍艾哈哈笑起来：“你逗我呢！”

    陈怡也笑了几声，她垂，看着霍艾雪白的护士鞋，突然轻声问：“艾，你换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