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当场死亡。

    确认况后，徐妱玉返回护士站拨通了主任电话，这样的事之前也有遇到过，徐妱玉知晓程，先上报院领导之后再报警。

    目击者排队录完供后，科里的主任和病人的主治医师孙医生也赶了过来，警方对现场行勘察取证，病人床还摆着一封遗书，显而易见是自杀。主任和带队的警官谈过后，就收队了，尸暂收医院太平间。

    主任将陈怡给徐妱玉安抚，便离开了，整个护士站就只剩了她们两个人。

    陈怡端着一杯在护士站安静坐了一会儿，她的斜对面原本坐着那个小孩，他的妈妈在不久之前把他带回病房了。陈怡渐渐理清了绪，她问：“妱玉，艾呢？”

    “什么艾？”徐妱玉没明白她问的是谁。

    陈怡凝视着她的睛，寻找着每一丝玩笑的痕迹，她急需一个确定的回答：“就是和我们一起值班的霍艾，艾啊。”

    “霍艾？”徐妱玉狐疑地看着她，“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是不是故意要吓我？我可跟你说，别听那些小护士胡说八，整天八卦医院什么灵异事件，刚发生了那样的事，你还有心开玩笑？”

    陈怡愣愣地看着她，嘴动了两，却没发声音，她垂睑又迅速抬起来：“可有个人说她叫霍艾，她还跟我说，孙医生的外号叫‘人骨粉碎机’，她还带我拜夜班之神……是真的！”

    徐妱玉脸一变再变，迟疑着开：“孙医生的这个外号有五年了，霍艾，以前是跟着孙医生的护士，跟着孙医生值夜班的时候猝死在岗位上，已经四年了。”

    陈怡脸一变得惨白，上也失了血。徐妱玉咬牙说：“不过之前……之前也有同事说见过她，你别怕，她没有恶意的。你要不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帮你请一天假？”

    陈怡一失去了语言能力，真的有鬼……

    没有恶意？电话里的那个，和站在门的那个，没有恶意的是哪一个呢？哪个是真的霍艾？那个小孩……陈怡突然意识到，那个小孩带着她去那间病房，他又是怎么会知的？

    三零五室，四号床的床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赵怡馨哆嗦着手拧巾，拭着周博言的手和脸，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来，却于事无补。泪蓄在眶里，模糊了视线，前的儿都有些看不清楚，她用力眨着睛，将泪挤眶外，哽咽着用力拭周博言在外面的肤。

    她每天熬到很晚才睡，只睡几个小时，就是为了照顾周博言，没想到他今天晚上会偷跑去，还目睹了那样的事。可她真的很累了，短时间不眠不休可以持，但时间是绝对不行的，已经到达极限困到了极，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恼恨到了不想撑去，几乎想要抱着儿一起自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