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顾苏问。辜欣茗就是在五天前去一趟，回来就怪怪的，是因为去了墓园吗？

    “就是顾家辈，和……顾家人。”预定的墓地。顾寅涵话生生截断了一半，他突然想起来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他似乎有些过于得意忘形，失言了，“你和她很熟？”

    顾苏思考片刻，缓缓摇，否认了：“并不认识。”

    顾寅涵恢复克制的语气和表：“上次你突然挂断电话，我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后来再打你电话，是个女孩儿接的，她还警醒，不肯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了，才得知你在这。受的伤严重吗？”

    “一轻伤。你找我有什么事？”顾苏问。

    他严肃地说：“我找你是因为你上次问我的那件事，我觉得那柄鱼师剑有问题，姚馆隐瞒了很多事。”

    顾苏沉默片刻，说：“鱼师当然有问题，只是这和姚馆又有什么关系？”

    顾寅涵说：“在我手里丢的东西，我肯定要找回来，所有我去了一趟博馆，想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什么线索，在那里意想不到的遇到了一个人，他是姚馆以前的学生，薛。”

    “薛？”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顾苏脑里似乎有些印象，仔细去想却又觉得一片空白，搜索不到任何有关信息。

    顾寅涵说：“是的，十多年前姚馆还在大学任教，薛先生是他带的博士生，一直以来师徒相互尊重欣赏，十分得姚馆重。后来薛先生毕业研究项目也是的姚馆最引以为傲的课题，但两人之间对一些问题有争议，薛先生对姚馆发质疑，姚馆很不兴。两人不而散，毕业之后就再没见过面，直到不久前姚馆逝世的消息传，他才前来祭拜。”

    事实上姚馆何止是不兴，据薛的说法，姚馆简直是气得七窍生烟，面红耳赤，当众拍案叫他，并公开表示断绝师徒关系。

    姚馆的声望地位摆在那里，经过这么一遭，他倒是顺利毕了业，却没有任何一家博馆、研究所愿意接受他，他堂堂名校博士毕业，最后只能找了个偏远小镇的小展馆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今年三十有五，还一事无成。

    现在通讯如此发达，姚馆逝世的消息他当天就收到了，之所以早没有来，还是考虑到了当年的事，为了避免葬礼上现不必要的动，同时也是他还有些心结未解，拖拉到至今才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