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板爷拿了书也是不屑的，随手扔布袋里，抱着顾苏当宝贝。

    那时辜欣茗察觉到自己不能每时每刻都守着那个孩，再次向原正启求助，板爷竟然一反常态遂自荐，带着顾苏跟随原正启去了付宅。

    顾苏抱着法跟在板爷后，付宗明像个猴一样在他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观察，被不好意思的辜欣茗拉回去，又粘回来。

    板爷的手在付宗明的上轻轻拍了拍，他打了个哈欠就睡了，板爷让付俨和辜欣茗回避，只留了他们四人在屋。

    板爷准备着法，自顾自说：“睡着了其实看起来和死了也差不多。”

    “师父，死了是什么样的？”顾苏小声问。

    “不动了，看不见听不着，也不能说话，就剩一躯壳。”板爷随说。

    “那他现在死了吗？”顾苏看着躺在地上的付宗明问。

    板爷撇撇嘴，一也不在乎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可怕：“现在还没有，一会儿就死了。”

    顾苏问：“为什么要死呢？”

    “因为他很久以前犯了个很大的错误。”板爷说，“犯错了，就要认罚。”

    “那他改正错误了吗？受罚了吗？”

    “罚倒是罚了，”地狱受刑两千多年是没错，可地府也没说放啊，板爷说，“他改没改错我就不知了，你今天话很多。”

    顾苏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说：“那可以不死吗？”

    板爷一笑：“是人就没有不死的。”

    顾苏：“可是人也会希望别人不要死。”

    板爷放手中的东西，转看着他：“谁跟你说的这话？”

    顾苏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闭上嘴退后了一步。板爷立刻换上一张笑脸：“你说得没错，那师父就留着他，你好好跟我学本事，等你以后想杀他了，你再亲手来杀了他好不好？”

    这话就算着一张笑脸也怪瘆人的，目睹全程的原正启是见怪不怪，心说顾苏也怪可怜的，落在这么一个师父手里。

    那日之后，原正启再也没有见过板爷和顾苏，他甚至以为这辈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