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斫背过去，不想看那一幕，切和放血终归还是不一样：“随你愿意。”

    琼姨：“诶。”

    “对。旁边有纱布，如果自己不方便包扎可以叫我。”狄斫回。

    “小苏……你再不回来，我心都要疼死了。”

    三个小时后，天都已经黑了，付宗明恍然惊醒一般站起来：“药汤应该已经煮好了，我去端上来。”

    房门被琼姨带上，狄斫挽起袖，在胳膊上划开了一条，鲜红的血立刻涌了来，一串血珠滴到药汤里起一片涟漪。

    狄斫转看着他，他蜷缩着跪在地上，额抵着棺材，一时看不见是切了哪里的。付宗明抬对他笑了笑：“师兄先去休息吧，琼姨会给你准备好房间的，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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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宗明了楼，琼姨刚将熬煮好的药汤端灶台，煮了满满一大锅。他走过去，说了声让我来，琼姨怕推拉时打翻药汤，只能随他去了。

    付宗明握着刀，平静问：“随便哪里的都可以吗？”

    一锅药汤刚好没过白骨，褐的中只能隐约看见形状。

    顾寅涵跟随他们在这里看了两天的书，放着自己辖区里的一群小妖怪没。陆继丰倒是有自己的工作，律师事务所一班就过来看闲书，活脱脱一个凑闹的。

    他面不改拿过纱布将伤缠起来，将小刀在净纱布上拭净，递给了付宗明：“到你了。”

    原君策将书拿到两人中间，指着其中一页：“?沖县志中记载了一个关于《弇山录》的故事。”

    陆继丰捧着一本古代志怪小说看得正神，忽然就听见边原君策站起来大力拍着桌，面狂喜：“终于找到了！”

    “故事大意是有人手中有一本记载着秘术的书，宣称自己能使人死而复生骗取钱财，实则暗中在城杀害妇，皆是一尸两命。后来被一女识破，跟随他一路到?沖县，在人故技重施时，揭穿了他，与他同归于尽。之后那人尸不翼而飞，城中人叹其或许真的掌握了死而复生的秘术。”

    顾寅涵右一，心说不会这么巧吧……他犹豫片刻：“我不知和这事有没有关系，我前天看见姚馆的学生薛还没有回去，似乎一直在这个城市里。他，就是一直在?沖县的博馆工作的。”

    “嘭！”

    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静谧得呼声都显得突兀。

    “那不正好，省的我们跑那么远去一趟?沖。他在?沖博馆工作那么多年，一定对当地县志有研究。”原君策说，“

    狄斫随携带的小刀，看了一琼姨，付宗明便说：“琼姨，你先去吧。”

    后传来窸窸窣窣布料的声音，狄斫听见付宗明又问：“哪里切的，放在哪里吗？”

    “好了，有疼……”那个声音很轻，伴随着棺材盖合上的声音，几乎要被忽略。

    狄斫悄声退了房间，只留他一个人独。他要亲自去确认地底的封印有没有崩坏，白天气旺盛，现在快夜了，实在让人不放心。

    陆继丰自己看了看：“永康十四年……至今一千多年了。?沖县，似乎离这里不是很远。”

    后除了呼的节奏变得急促了，愣是没有听见半声音，狄斫等了一会儿，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