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立飞看着唐莹，“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事？”

    唐莹沉默片刻，语气平和：“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你有没有想过，你是阿姨的亲生儿？”

    崔立飞的表变得僵，他的神有些微妙，片刻后才说：“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我记得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记得很清楚。”

    他的语气有些生，唐莹愣愣地看着他，他意识到了，行扯一个微笑：“不要想这些七八糟的事了，想太多事，小心晚上失眠。”

    唐莹真的失眠了，她静静躺在床上，后是崔立飞。她没有动，保持着有节奏的呼，崔立飞以为她睡着了，便也闭上睡了。

    她睁着睛看着黑暗中的房间，但没有聚焦，她的思绪本不在这里。

    付宗明的约见还是影响到了她，唐莹打定了主意无论付宗明说什么，她都不理会。

    但是当付宗明抛了一份十数年前的亲鉴定报告，她看清了上面的名字，是苏羽和崔立飞。

    唐莹极度克制自己，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方的结论，亲权概率99.99%，结果是肯定的。

    这份陈旧的报告盖着鉴定机构的公章，但唐莹不信，也可以说是不敢信。

    “你知为什么苏羽会选择顾苏的吗？因为他们是血缘兄弟，苏羽的邪法只能用在血亲之间，所以她大费周章地将顾苏引回来。”

    付宗明的声音太过冷静，近乎没有，像是冷漠的旁观者。唐莹听他说着话，觉得有些冷，他就像一个恶。

    “崔立飞复活了，他学会了苏羽的邪法，但他失去了他所有的亲人。”付宗明迅速否认，“不，不是所有。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血亲，它正在慢慢成形，或许小手小脚已经可以自由舞动，早晚有一天会降临到这个残酷的世界。”

    唐莹捂住自己的小腹，觉到自己神的极度张，似乎引得肚也开始缩起来，她狠狠瞪着付宗明，将他拿来的文件扔在桌上，也不回地离开了茶楼。

    她的很果断，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脑，后男人的手正放在她的肚上，那里育着一个小生命。

    她还不知那是男是女，虽然有时会好奇，但她始终认为，这个孩无论是怎样的，她都会给它全的，这是她生命的延续。与任何人无关，不是因为任何人才会这样想，仅仅是因为她自己本，那是汲取她的养分才得以成的生命，她有什么理由不它。

    她崔立飞，当然，不然也不会因为那样一个荒诞的电话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