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见过一面吧。”李，“三年前，黄梓瑕因帮助父亲屡破奇案，受到皇后召见嘉奖。那一天王蕴过来找我，说起黄梓瑕便是他的未婚妻，我看了他的意思，于是便陪着他了，明着说是向他的皇后堂请安，其实是为了偷偷看一看他的未婚妻。”

    李汶赶问：“那你一定是见到了？那个黄梓瑕什么样？”

    “也算见到了吧，我们时已经迟了，她先一步退离。我们只看见远远的游廊上，她跟在女们后面，一银红的纱衣，极黑的发，极白的肌肤。她的步伐影轻盈纤细，如初发的一枝信。只最后走廊转弯她一转，我们看了一她的侧面。”

    李汭问：“是个人？”

    李：“和海捕文书上的图像一样，确是人无疑。”

    “王蕴真可惜。”李汶笑。

    二 菩提四方（三）

    中终于有消息来了，原来皇帝这次疾发作严重，暂不过来了。于是李舒白一行人便起，随着监到离查看落成况。离自然没有大明那样的奢华广大，也没有九成那样占地广袤，但走走停停也足足走了一个来时辰。

    黄梓瑕自然一直在李舒白后跟着。她材轻盈，那一件普通的宦官衣服穿在她上却显得格外清匀修，就算一言不发低跟在后面，却也格外令人觉得好看。

    李汭一路上瞧着她，笑：“四哥，你边人怎么换了？这小宦官好像没见过。”

    李舒白若无其事，说：“景祐和景毓那几个,也不知谁传染了谁,都得了风寒。”

    李却一再打量着黄梓瑕，脸上稍有迷茫，觉得她与自己记忆中的谁有相似之，只是一时想不到这小宦官会像那个他曾惊鸿一瞥的少女。

    李汭又问：“你这小宦官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了？”

    李舒白笑了笑，转问黄梓瑕：“昭王似乎与你有缘，反正我也看不上你笨手笨脚的样，不如你跟了他，如何？”

    黄梓瑕愣了一，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上，便慢慢跪来，低声说：“小人听说，一鸟难栖二枝，一仆难侍二主。茶树发芽后则难以挪移，橘树移到淮南便成枳树。小人蠢笨，怕是离开了夔王府后一时难以适应，反倒会冲撞贵人，犯过错。”

    李汭笑：“四哥真是□□有方，这一番话说来，若是我持，反倒夺了他的志向了。”

    李舒白似笑非笑，说：“确实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