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胀，但她上并无利伤害的痕迹。从肌肤变的痕迹来看，最大可能断定为毒从右手蔓延而上，然后才遍及全。”

    “右手。”李舒白思忖着，“毒箭木是否沾染肌肤便可以渗去杀人？”

    “不能，所以死者如何中毒，依然是不解之谜。”

    李舒白的目光从小鱼的上转到她的面容上，忽然问：“之前，你父母去世，你男装从蜀地逃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人怀疑你不是女吗？”

    托腮望着那条小鱼的黄梓瑕莫名其妙，不知他忽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什么：“没有啊，我自小常男装跟着父亲外查案，三教九都看多了，一路上逃亡虽然颠沛离，却也有惊无险。”

    他没回应她疑惑的神，只凝视着她的模样。穿着绛红宦官服饰的少女，屈膝跪坐在矮凳上，右手支颐望着自己，那一双睛，清澈明透如清晨芙蓉心的清。车在颠簸中，她的睫间或一颤，那清般的眸光就仿佛随着风中芙蕖的轻微摇曳，瞬间转光华。

    他一直抿的角，在这一瞬间不知不觉微扬。

    黄梓瑕莫名其妙的摸摸自己的脸，还在迟疑中，他却已经转过去了，没有纠正她这过于少女的姿势，只问：“除此之外，尸上还有什么痕迹？比如说——那尸，是王若的吗？”

    黄梓瑕微有诧异：“王爷未曾见过遗，也这样认为？”

    “我相信任何事都有原因。会特意用毒箭木将尸得如此不堪目，面目全非的，定然是要掩饰什么事。”

    “王爷猜得不错，那尸并不是王若，因为虽然难以辨认，但骨骼却无法作伪，那尸的手掌骨骼比王若的要大上许多。”黄梓瑕说着，举起右手，翻转掌心在自己面前看了看，“还有件事让我想不明白，那就是女尸手上的茧分布——左手中间三指的指尖、右手大拇指以及右手手掌沿上，这里——”她比划着自己的手，指给李舒白看，“小指面这一片掌沿，了一层薄茧，虽然平时可能看不来，但这边的肤比之其他地方起了一层略的。”

    “用这里的动作，确实不多见。”李舒白摊开自己那双修白皙的手，又握拳收拢，比划了一，若有所思。

    黄梓瑕问：“王爷可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