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否可靠。我……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鬼使神差地摇了摇……”

    果然，是王皇后遣人了毒，杀死了冯忆娘，又丢弃在了幽州民之中，伪装成疫病死亡。

    “然后，王皇后帮你毒死了冯忆娘，又理掉了尸？”

    小施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她说不话，只能勉一。

    黄梓瑕在心里暗暗叹了一气，上前拉起哭伏于地的小施，低声说：“你起来吧，皇后殿留你一条命，已经是你大幸了。”

    李舒白终于开问：“她让你以后如何自？”

    小施将旁边的包裹打开，用颤抖的手捧一个小小的坛。她将那个坛拥在怀中，轻轻地抚摸了许久，才抬仰望着他们说：“这是雪的骨灰，我要把她带回柳州去，将她葬在她父亲的边。从今以后，我至死都会守在她的墓前，日日照拂，永不分离。”

    黄梓瑕站在她的前，看见她脸颊旁松脱的鬓发，在此时窗外漏来的夜风中微微轻颤，如无的萍草，前路回不去也没有后路可寻。

    李舒白从旁边的屉中取两块银锭，放在她的面前，说：“拿回去吧。”

    小施看着那两块差不多大小的银锭，低低地说：“雪常常对我说，要是有一天，能再见到您的话，在您拿那支叶脉凝簪的时候，她就拿这块银锭，这也算是……你们的定信。在雍淳殿的时候，我知我已经再也没办法和您在一起了，就连雪也……估计永远没有办法了。所以我把它留在了那里，想着，若是您真的还记得我们，看见了，或许还能在您的心中，依稀留一印迹……”

    黄梓瑕叹了一气，拿起另外半块，说：“而这半块，是来到外教坊的那个女，就是雪的证据。也许她就在那一间屋中仓促遇袭，离我赶过去的时候，不过片刻，却偏偏错过了。”

    “这一切，都是命。”小施握着那块银锭，喃喃地说，“我的命，她的命，在十二年前，早已注定的命。”

    因为一个女人篡改了自己的命运，所以，从那时开始偏离的人生轨迹，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送走了小施，黄梓瑕看着车在宵禁后无人的静夜中走向安城外，走向遥不可知的未来。

    她回走到府门，却发现跟随着小施过来的永济和庆站在门，向她了个上车的手势：“杨公公，皇后说了，无论多晚，无论你如何况，无论你是否落得了风寒，都要召见你。”

    来了，这是要手的预兆了。

    王皇后明知本案的关键人小施过来求见，她一定会见的，所以，后着埋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