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倾碧又悲又怕，哭：“落珮你别说了……别说了呀……”

    她们的声音淹没在周围的诵经声与哭泣声之中，就像无声无息消失在重锁之中的九鸾钗般。

    黄梓瑕只能在心里默然叹了气，再朝着她们行礼辞别，站起来走了去。

    公主一死，公主府中一片大。

    相比之，驸家中带来的人，相对比较淡定。毕竟，他们是有地方可回去的人。

    所以，黄梓瑕到膳房时，厨娘菖蒲依然坐在那里，制定着明日的膳，只是脸上蒙了一层忧愁。

    “杨公公，”她看见黄梓瑕到来，自嘲地拍了拍手中的册，说，“无论如何，府里这么多人，总是要吃饭的，对不对？”

    黄梓瑕示意她继续，然后在她对面坐，说：“只是想请教您几句话而已。”

    “公公请问。”她算盘打得噼啪响，俯一项项对照着册上的条目，抿着。

    “钱关索被大理寺关押起来了，姑姑知吗？”

    菖蒲的手停了一停，然后低声说：“是，我知。昨天晚上，他来找我打听他女儿的事，刚好被大理寺的人发现了，我是看着他被带走的。”

    “听说，他声声号称自己的女儿在公主府，甚至还拿了一个金蟾，但府中却找不到他女儿的踪迹。”黄梓瑕凝视着她，菖蒲脸上最细微的表也逃不过她的目光，“我曾记得姑姑对我说过，钱老板的女儿，是垂珠。”

    菖蒲却十分从容，甚至连眉都没有动一，依旧不不慢地打着自己的算盘：“是啊，昨晚我知的时候，也吓了一大呢。原来垂珠并不是他的女儿，他女儿的手腕上，不是伤疤而是胎记，我一直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