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呢？我想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荐福寺的那两烛。而能够在蜡烛上这东西的，当然只有——”她拿着这铁丝，转看向一直沉默站在最后的吕至元。

    “我想请教一，吕老丈，请问你在蜡烛芯上这铁丝，有什么用意呢？”

    二十一  璋瓦（一）

    众人看着吕至元，顿时哗然。

    这老儿自大理寺以来，一直埋站在角落里，没有任何人注意过他。因为对他的鄙弃，所以就算是说到和滴翠有关的几个人，别人的目光也只在他上掠过，并没有停驻。

    然而此时，黄梓瑕却举着那铁丝，向他发问。

    众人的目光，随着黄梓瑕，一起落在了他的上。

    吕至元在堂上影之中，努力隐藏自己的影，他依然还是伛偻的，半旧的布衫，暗让他的脸显得廓也起来。

    他仿佛不明白似的，缓缓抬看着黄梓瑕，慢吞吞问：“你说什么？”

    崔纯湛也附和：“杨公公，你之前不是说本案与张家所藏的那幅先帝遗笔有关吗？既然他家珍藏着，吕至元可曾见过那幅画？”

    “自然见过，就在魏喜死后，滴翠曾为了打发过来索要彩礼的父亲，而将张家的画取给他，并且告诉了他，我们当时几个人揣测过的，图上的那三幅涂鸦容。只是当时吕老丈说不信，她才赌气去当了十缗钱，给了他。”

    “所以那幅画……吕老丈是真的看过的。”周秦肯定地附和，但神犹疑不定，“可是……可是你也说他是去讨要彩礼的，他这样，难真的……会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