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所以当时先皇自公孙鸢手中看到这柄匕首之后，大为叹息，说，当年太宗皇帝挚之，如今竟成这样，时光荏苒，真是半不饶人。”

    周秦在屉里找到

    后周秦上好了门闩，跑过来叫他们：“可以开始查看了吗？”

    “我怎么知？这个傅姑娘啊，脾气古怪着呢！家里就一个婆伺候着，每日不门。我们日常连她的人影儿都见不着，她在这边住了约有一年多了，我都只见过四五面，何况什么温大爷呢？你别说，得是真漂亮，就是一脸薄命相，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模样就觉得她命不好！”大娘摇着，又打量着周秦，“哎我跟你说啊，大娘我见的人多了，光很准的，比如你吧，我一看你就和我娘家一个小侄女有夫妻相，不如这样，你给留个地址，我侄女改天来了我叫你一声，你看好不好呀？”

    他们书房一看，里面陈设着几个落地书架，上面多是卷轴。黄梓瑕打开几个看，都是天书般的符号。

    黄梓瑕想起先皇曾被人称为“小太宗”，最是仰慕太宗风华，再看看画上女手中的匕首，想着李舒白父皇的心，也不禁生唏嘘来。

    “嗯，王爷知它的来历？”

    前院是一个小天井，了两丛果，放了几盆兰。堂上供桌上，摆着香炉香，供奉着一个女。那女锦衣玉貌，持剑起舞，衣衫绶带迎风飞舞，状若仙人。

    李舒白拿去看了，说：“四弦四相燕乐半字谱，这是琵琶曲谱，应该是傅辛阮编舞或者编曲时所用的。另外的那些，想必也是乐谱了。”

    “先去后面看一看吧。”三人走到后面，见后面小中紫薇正在盛开，一簇簇紫朵开得层层叠叠，分外艳丽，掩映着琴阁书房。

    “这就是当年太宗皇帝赐给武后，用来制服‘狮骢’的匕首，后来赐给公孙大娘，并传给了她的弟李十二娘。十七年前，云韶六女京，公孙鸢当时献舞所用的，就是这柄匕首。”李舒白说着，目光又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上，“这柄匕首本是太宗随之，当时是海外送来的寒铁，铸成二十四把，唯有这一把被太宗选中，随佩带。传说海国寒铁永不生锈，谁知乍离廷，竟会变成如今这样锈迹斑斑的模样。”

    黄梓瑕说：“可见传闻不足为信。”

    黄梓瑕和李舒白以为然，安了他两句，到屋去查看去了。

    黄梓瑕又去看了看，琴谱她还看懂一二，舞谱则一窍不通了，只能先放。

    李舒白的注意力也在这把匕首之上，低声说：“你看到那把匕首了吗？”

    好容易甩掉这个忽然凑上来媒的大娘，周秦开了门锁，一门就赶把门关上了，靠在门上了气：“难怪傅辛阮整日不门，要是被这邻居逮住了，可不就是一天辰光完了？”

这倒没有，我们这不是正在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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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嘞，大娘您就给我们吧。”周秦说着，忽然又想起什么，问，“对了大娘，请教您个事啊，那位温大爷经常过来这边吗？”

    “哎呀，赶查啊！这院里了人命案，还一死死俩，我们旁边人心惶惶，晚上都睡不好觉了呀！”

    黄梓瑕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持着的剑，是一把颜暗沉的铁剑，剑短而小，并不像一把剑，更不像是拿来舞剑的，反倒像是一把不起的生锈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