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反驳，周秦神焕发，立即接来说第二个疑：“第二，将她在中的凶手，必定应该是蹲在或者跪在她边才对，可她的边当时没有任何脚印，难那人是蹲在她上的？这可怎么使力啊？”

    黄梓瑕略一思索，问：“那你认为接来怎么着手？”

    “我认为啊，首先，我们应该把所有人的鞋和衣服都检查一遍，有泥浆的或者掉的，先抓起来审问一番，力气大的男人重关注。”

    黄梓瑕反问：“你不是说，现场没有脚印吗？”

    “那……可能是有什么办法消除了吧？”

    黄梓瑕蹲去，以手中的灯笼照着碧桃，并将她的袖捋起，指着她的手腕，问：“你看到这些疤痕了吗？”

    周秦，说：“大约是淤泥里有沙石什么的，到了。”

    “除了沙石的痕迹呢？”

    周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指着那条细的、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指的伤痕，说：“这条……看起来应该是另外的。”

    黄梓瑕侧看了看他，示意他再想想：“推测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痕，如何刮来的？”

    周秦啊了一声，说：“有人从她的腕上拿了一个东西！肯定是在当时刮伤了她。”

    “嗯……”黄梓瑕，又问，“碧桃是不是你们乐班中的第二把箜篌？”

    事的立即，说：“正是！”

    “所以，今晚代替碧桃演奏第二把箜篌的，正是郁李？”

    “是啊，霓裳羽衣曲排有两箜篌，碧桃是第二。没有独奏，只作呼和，所以我们才敢让郁李替了。”

    黄梓瑕将目光转向正在哀哭的碧桃，缓缓说：“所以，我想郁李姑娘该说一说自己为何要杀死师傅，你们觉得呢？”

    她语突然，让乐班中所有人都呆住了，郁李更是掩面痛哭，失声叫了来：“我……为什么是我？我冤枉啊……”

    周秦大惊，转见黄梓瑕脸上神确切，才疑惑地绕着郁李转了一圈，悄悄地回来凑在黄梓瑕耳边问：“崇古，你是不是看错了？她衣服净净的，鞋上也没有泥泞，就只袖有泥。而且她整个人比碧桃小一圈，那一双手看来也没什么力气，一都没有能把死者在中的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