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东西，她将信封倾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自己的掌中。

    是两颗鲜红滴的红豆，晶莹剔透，被一条细的金丝编在一起。她翻来覆去地看着，看它们在金丝上动，时而分开，时而靠拢，就像两颗在上动的珠。

    她握着这两颗红豆，凭在窗小几上，将脸轻轻靠在自己的手肘之上，

    窗外秋日小园，万千黄叶纷纷扬扬飘落。

    她靠在窗，听着远远近近的风声，落叶沙沙掉落的声音，小鸟在树枝上跃的声音，握了手中的红豆。

    周秦每天都活得兴采烈。

    有案就去查案，没案就上街转转，看有没有小偷小摸或者有碍市容的。重整治对象就是那个摆摊的二姑娘。

    虽然前天被捉而呛了好几，但他向来倍儿，今天也依然是活奔的一天。今天他照例又去二姑娘那里盯一，吵了几句嘴，心满意足无比充实地转一看，黄梓瑕正在站在街边，手中抱着一包橘，正在笑地看着他们。

    看着她的笑容在日光莹然生辉，周秦不知为啥觉得脸上微微一红，他凑到黄梓瑕的边，拿了她一个橘剥着，问：“今天怎么在这儿？”

    “秋了，肤有燥，来买面脂和手药。”她说。

    周秦顿时神一振：“别买了！我给你！外间的面脂都是用髓作底的，我用鹿髓，没有那油气。而且我研究一个方，萃取白芷、葳蕤、丁香、桃等华溶在其中，绝对香细，明后天就给你送来！”

    黄梓瑕：“好啊，那多谢你了。”

    周秦又转看看二姑娘，有迟疑。

    “顺便多一些吧，二姑娘每日这么早来，必定也怕冻裂的。手药也可以多些。而且——”黄梓瑕望着二姑娘笑，“你要是给她送了东西，她以后肯定也会和你亲近一，你说什么她也会听一听啦，对不对？”

    “这倒是的，那我帮她也一份。不知她喜什么香气的，又适合什么样的呢……”

    “她喜桂，然后质略有燥，你可以多加冬瓜仁，白芷和桃少一。”她看看二姑娘，又说，“她没有父母，面有好几个弟妹，你别用瓷罐装，个漆罐吧。小孩肤，你加貂油，她肯定会给弟妹用的。”

    周秦诧异了：“你认识她？”

    “不认识，看她的模样，随便猜猜。”她说。